九夷联军中的羿天行大怒,急取夕照弓,搭神火箭,一箭往吕岳射来。但商军阵中早有李靖盯死了他,也早将乾坤弓与震天箭预备下,见羿天行发箭,他亦发箭反对——自从前次两张神弓狠拼了一次后,仿佛已颠末足了瘾头,以后都老诚恳实地服从仆人利用,未再呈现过自作主张的环境。两支神箭在空中相遇,发作的余波将四周的九夷联军兵将震得人仰马翻。
在这两年间,巫教中人固是死伤惨痛,截教也负了出相称的代价。李靖便亲眼看到很多修为已至还丹乃至脱胎之境的截教妙手,在巫教层出不穷的诡异手腕之下一个接一个身故魂灭,万劫不复。
魔家四将会心,各自祭起宝贝。魔礼红先撑开混元珍珠伞掩蔽天日、撼动乾坤;魔礼青和魔礼海运转青云剑和琵琶,地水火风一起发作,风火之间更埋没无数戈矛枪戟攒刺;魔礼寿抛出花狐貂,不过巴掌大小的小貂鼠在空中化作体如白象的可骇巨兽,展开肋下双翅起落不定,来往食人。
一场大战断断续续,不觉已连绵两载不足。
如此一来,九夷联军终由大乱演为大败,兵将纷繁回身逃命,不待仇敌追杀,自相踩踏便死伤无数,羿天行虽尝试束缚人马,但在二三十万乱军当中实在过分纤细,到最后身不由主地被乱兵裹挟着败逃下去。
九夷联军先折了绕黐,又遭吕岳和魔家四将以大范围杀伤式的宝贝狂轰,死伤惨痛之下无不丧胆,阵脚顿时大乱。
李靖当头突入乱军当中,虎魄魔刀所过之处,收割性命无数。死在刀下的九夷联军将士尽都被魔刀吸干精气神,干枯至极的尸身随刀化作团团玄色烟尘消逝。方弼和方相紧随在李靖马后,将两条沉重非常的青铜蟠龙柱挥动如风,双棍落处不管人马尽都骨肉成泥。张奎等七人亦都不敢逞强各施神勇奋力厮杀,刀过处人头滚滚,枪刺下血涌如泉。未几时世人与已经杀得有些乏力的吕岳和到一处,并力往敌军最麋集处冲杀。一万商军见众将如此英勇,自是大家奋勇,个个冒死,咬着牙紧紧跟在前面,刀矛枪戟冒死此击斩杀。
逞威斩杀绕黐以后,吕岳却并未收敛神通,三个头上的三张嘴同时大喝道:“挡我者死,避我者生!”随后一骑绝尘神勇非常地向数十万九夷联军冲杀畴昔。
商军不舍,随后一起追杀,一向将九夷联军赶回大营,才因为兵力过分差异,实在有力破营而出兵归去庆功不提。
过了数日,截教又来数人互助闻仲。这些人或有奇宝,或仗异术,在阵上与巫教妙手多番狠斗,终将五名巫教妙手尽数诛杀。
才到敌军近前,吕岳那形天印、瘟疫钟、行瘟幡、止瘟剑四般宝贝倾泻出大片如烟如雾的淡黄色光彩。黄光所及之处,九夷联军的将士或癫狂、或昏倒、或腹痛、或头疼,纷繁落马跌倒。再加上他泼命似得将一双宝剑在人群中乱劈乱搠,竟然凭着一己之力,硬是在数十万敌军中扫荡出一片空位。
在场八将当中以李靖的职衔最高,他将虎魄刀高举前指,厉声喝道:“全军突击,杀!”
闻仲虽事前获得朱家父子暗中传信,得知敌军当中来了妙手,却未摸清对方的秘闻,成果在阵上吃了一个大亏,折损了包含三个截教门人在内的十多员大将和上万人马。
九夷联军这一战丧失庞大,三十万人马足足折损十万,剩下的二十万中亦有小半带伤,算算可用之兵已不敷十五万。若非商军那边在瘟疫过后大半人马体弱不堪交战,九夷联军早已受不住营盘。
吕岳截住绕黐在阵前大战,不过数合之间,看到火线九夷联军大队有全面压上的趋势,心知不成久战,当即动摇肩背,伸展满身三百六十骨节,现出三头六臂之相,三头俱是青面獠牙,六只手里一手执形天印,一手擎瘟疫钟,一手持行瘟幡,一手拿止瘟剑,别的两手仍舞双剑。六般兵器宝贝舞转入轮,劈脸照脸向着绕黐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