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笑道:“无妨,尚师徒虽有异宝,却还不放在为师眼中。明日上阵,我自有擒他之法。”(未完待续。)
尚师徒大笑道:“尉迟恭,你这雕虫小技焉能伤我!”
尉迟恭面红过耳,收了钢鞭后挺矛又来和尚师徒缠斗。
尉迟恭脸上已暴露笑意,但转眼之间笑意便凝固在脸上。只见那钢鞭落到尚师徒头顶三尺之处后,只在空中风车般扭转,却怎都落不下去。
尉迟恭领了李靖的将领,率三千精兵先往扬州进发。一起之上攻必克战必去,所到之处势如破竹,这一日来光临阳关下。
帐内众将看到尉迟恭此时的模样,也顾不得此处为军机重地,顿时爆出一片轰笑。
隋军将领也催马来到阵前,沉声答道:“不错,恰是本将,你又是何人?”
“本将军乃定世军前锋尉迟敬德。”尉迟恭傲然答道,“现在杨广无道,虐害天下百姓,我恩师定世安民大元帅号令天下豪杰同讨暴君。本将受命兵发扬州,一起关隘反手而下,正可见杨隋气数已尽,民气尽失。现在我雄师到了临阳关下,你还不速速献关纳降以顺天道民气,莫非还敢逆天而行反对义军么?”
岂知第二天一早,一支人马从临阳关内杀出,堵着尉迟恭的营门叫骂,口口声声要反贼出营受死。
“尉迟恭,受死!”尚师徒一声大喝,催顿时前挺枪便要刺下。
那尚师徒却似没有防备,只是抬头看着那钢鞭落下,脸上却现出一丝哂笑。
李靖浅笑道:“无妨,算算时候,那黑厮也该返来了。”
便在尚师徒稍稍惊诧的时候,定世军中的副将却似早有筹办,一声呼喝中带领军兵敏捷返回大营,紧闭营门安排弓箭谨防死守。同时尉迟恭那匹乌骓马也悄悄爬了起来,撒开四蹄跟从大队跑回营中。
李靖点头道:“我送你那土遁灵符虽可将其挪移出三十里的间隔,却没有特定的目标,你会落到深山当中,只能说运气太差。你不遵为师将令私行出战,本该从中惩罚,念在你已经吃了一场苦头,便饶了你这一次。”
“此战只宜速分胜负,如果拖得长了,只恐对我倒霉。”心中转过这个动机以后,尉迟恭忽地将肩膀一摇,背后斜背打将钢鞭飞上空中,翻了一个筋斗向着尚师徒的头顶狠狠砸下。
李靖命令传进,未几时尉迟恭一头闯进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