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圆光镜中看完李靖所做的统统,帝乙和闻仲脸上都现出浅笑。
闻仲大为惊奇:“如果如此,此子竟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奇才。若再用心培养一番,定能成为我大商的一条栋梁!”
帝乙忽地哑然一笑:“提及这对款式奇特的兵器,朕倒想起一桩趣事。太师该当晓得这李靖与朕那远房族亲殷仲达之女有婚姻之约。仲达这做岳父的却也当至心疼将来半子,竟然剥削了朕让他锻造龙凤剑的质料,为此子锻造了这对兵器。朕也是得知此过后对李靖生出兴趣,便派人做了一番调查,竟不测埠发明别的一事。”
白猿哭泣着连连点头。
“你要我跟你走?”李靖有些惊奇地问。
“小家伙,拯救仇人在此,你也不下来见一见么?”
听到闻仲竟赐与李靖如此高的评价,帝乙脸上亦现出惊奇神采,问道:“以太师眼力,能够看出此子这身本领的出处?”
穿过这片并不算深的树林后,前面现出一座陡立的崖壁。白猿也不止步,四爪并用爬了上去,钻进离空中足有七八丈高的一个石洞。
那白猿甚有灵性,却似听懂了李靖的话,在树上只略略游移一下,竟真得从树上跳了下来,站在李靖的面前,拱起两个前爪连轮作揖。
李靖被逗得哈哈大笑,腰畔的荷包里取出几样果脯蜜饯――这些是细心的香兰怕他打猎时候太长挨饿而筹办的――送到了白猿的面前。
帝乙沉吟半晌,又问道:“才气当然首要,德行却更加首要。太师你看李靖搏斗群狼之时,动手狠辣至极,不留涓滴余地,其心性是否过分刻毒了一些?”
“太师之言,与朕不谋而合。”帝乙拊掌叹道,随即却有似有些忧?,“只是受儿夙来自视甚高,恐怕不会对李靖折节下交。”
白猿一起送到洞口,嘴里不断地呜哭泣咽,状极沉沦。
李靖昂首看看,叮咛黑焰驹诚恳等待,用个“一鹤冲天”的身法拔地而起,冲到四丈多的极限高度时,伸出右脚在崖壁上一踏,身材借力再拔高两丈,而后换用左脚踏壁借力,轻巧地落在石洞的边沿。
帝乙道:“太师可还记得两年前李秉直所上的那一份改良朝歌交通状况的奏疏?朕在调查李靖时才晓得,那奏疏中的计划实在完整出自他的手笔。”
白猿望着父母的坟丘呜呜轻鸣两声,李靖见状便明白它的决定,伸手摸摸它顶上的白毛,笑道:“既然如此,我们有缘再见好了。”说罢回身向洞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