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来的轨迹中,崇黑虎借姬昌和姜子牙讨伐崇侯虎之机,假借救济之名。将同胞兄长的满门长幼擒下送到敌营,在姜子牙斩杀崇侯虎与崇应彪父子以后,他又请姜子牙措置崇侯虎妻女,斩草除根之心,昭然若揭。
崇侯虎闻言,下一“请”字召崇应彪及三个道人入帐。
未几时,崇应彪抢先走了出去,在崇侯虎面前拱手见礼道:“孩儿见过父亲!”
“如此最好不过。”苏全忠喜道。他亲眼目睹了袁野的窜改之术,想着凭这门手腕,不管那边的虎帐防备如何森严,这袁野都必能来去自如。
苏全忠道:“小弟记下了,今后那边如有动静,小弟自会亲来面见兄长;但兄长这边如有安排,该如何通报畴昔?”
在崇应彪身后,跟着走进三个形貌各别的道人。抢先的一个道人顶白玉莲花冠,披素白云水道袍,面如冠玉,面貌姣好若女子。别的两个道人却都是面孔凶暴,俱是鱼尾冠,大红袍,一个面如重枣,赤发三目,一个面如蓝靛,巨口獠牙。
袁野一拍额头道:“当真是百密一疏,本来马脚竟在这里!”
苏全忠拱手道别,随即将身一晃,无声无息地融入参军帐裂缝中吹入的一缕清风当中消逝不见。
三道向世人顿首后,抢先那白袍道人道:“贫道乃东海练气士定光仙,这是贫道的师弟焰中仙罗宣、一气仙余元,特来互助众位破敌!”(未完待续)
崇侯虎见儿子抬手之时,那条本来动转不得的手臂运转自如,公然已经病愈。
此次李靖倒是安然受了这一礼,等他见礼已毕,邀他一起坐下说话。
现在听了苏全忠转述的苏护对崇黑虎的评价,他愈发肯定了本身对崇黑虎的推断不错,当即叮咛道:“全忠,若要实施我们的打算。定要将崇黑虎考虑在内。等你归去以后,转告令尊要多多留意此人。”
袁野在李靖身边笑道:“叔父口风好紧,小侄现在方知苏媚姑姑竟是真正的苏妲己,只是不知那纣王身边的妲己又是哪个?”
“小侄苏全忠拜见叔父!”苏全忠松脱绑绳以后,向着李靖倒身便拜。
崇侯虎眉头一皱,没好气隧道:“他不好生在后营养伤,来见本爵做甚么?”
李靖笑骂道:“你要窜改,也该看看时令。现在才是暮春,北方气候又冷。那里来的蚊虫?”
李靖点头笑道:“以是此后你我还是以兄弟相称罢了。”
苏全忠在一旁看得有些发楞,向李靖问道:“兄长,这位袁野小将军是……”
一旁的费仲心机转得极快,考虑道:“此事说不定与那三位道人有关,侯爷无妨请他们出去一见。”
李靖笑道:“全忠不要管他,袁野是愚兄的一个长辈,固然年纪不小,却还是玩皮得和我那季子哪吒有得一比。他来的恰是时候,今后愚兄如有甚么动静,便令他前去见你们父子。”
袁野耸耸肩道:“这些事不问也罢,只是小侄另有一言不吐不快,叔父你究竟想如何安设苏媚……哦,该是妲己姑姑?这些年来,她对你的情义,便是小侄这做长辈的都看得清清楚楚。听青璃姐说,殷氏婶娘也很有采取妲己姑姑的意义,如何你还是拖拖沓拉,全不似在其他事情上的利落!”
苏护不慌不忙,轻笑道:“承蒙费监军顾虑小儿,实不相瞒,小儿虽在阵前被擒,本爵却毫不担忧他有性命之危,实在是因为小儿当年曾受过一名高人的传授,颇练成一些古怪手腕,自保脱身应当不难。若本爵猜得不错,他现在也该返来了。”
“叔父,”袁野笑嘻嘻地向着李靖施了一礼,“毕竟是瞒不过你的耳目,但小侄自认窜改并无马脚。却不知你是如何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