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靖率四大弟子出城,点起随本身来朝歌的五百亲军北上。一起之上穿州过县,非只一日,来到冀州城下。李靖传令便在城外扎下营寨。
尤濯鼓掌道:“李靖此来只带着五百亲军。而苏护却坐拥冀州雄城及数万雄师。兵力如此差异,那李靖岂有胜理,到时怎都逃不脱一个丧师辱国的罪名!”
黄飞虎素知李靖之能,虽仍有些担忧,却也没有对峙。
苏护连连点头道:“我儿,你那里晓得李靖的手腕!昔年李靖为扫北大元帅之时,为父亦曾率我冀州人马在他帐下效力,深知此人是有神鬼莫测之机,倒置阴阳之能。莫说他带领五百人马,便是单人匹马前来,我冀州也千万难以抵挡!”
一声令下,五百人马一个不留,尽随李靖杀出营门,在疆场排开步地。李靖骑乘黑焰驹鹄立于一杆大纛之下,四大弟子分两边侍立,左边是方弼、方相,右边是邬文明、辛环。
“喏!”李靖承诺一声,侧目瞧瞧脸上已显出对劲神采的费仲和尤濯,回身昂然出殿。
纣王面现仇恨之色道:“苏护匹夫无状,题反诗于午门,甚辱朝纲,可谓大逆不道。朕本欲亲统六师挞伐以讨其罪,是费仲、尤濯二卿劝朕不成轻动,并着力保举李卿,说李卿在北地声望甚著,若由卿出马,必可马到胜利,活捉苏护而回。朕亦觉费尤二卿言之有理,未知李卿可愿为朕分忧?”
李靖闻报笑道:“公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苏全忠倒有些意义。也罢,本日事本日了,省的前面跟着的崇侯虎来后再生变故。传令全军反击,本日本爵要在冀州歇马!”
苏全忠年青气盛,见父亲如此如此胆怯,全不复先前扬言反商之时的豪情壮志,挺身而出喝道:“父亲何必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哨探已经申明,那李靖此来只带了数百人马,便是他本人如何短长,又济得甚事?儿虽鄙人,愿提一旅之师出战,斩李靖之首献于案上!”
见礼已毕,李靖问道:“不知陛下宣召微臣入宫有何唆使?”
李靖微微皱眉道:“此子好生无礼!辛环,你去将他擒来,为师要代苏护管束一下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