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脸上现出浅笑,伸掌与姜子牙互击:“一言为定!”
李靖止住笑后叹道:“道兄莫非觉得小弟有争夺天下之心?”
姜子牙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贤弟不是开打趣罢?你想让你那一家人都借此机遇成绩神道?”
击掌订约以后,姜子牙又道:“贤弟是否想过一事,神道远不及仙道,虽得长生,却也将毕生受人束缚,不得安闲。”
姜子牙有些莫名其妙,问道:“贤弟因何发笑?”
现在他已明白李靖请本身前去陈塘关,借势本身才学只是一个幌子,实际上倒是但愿能用这十年的时候,与本身成安身够坚固的感情与好处联络,进而定下真正能够相互信赖的攻守之盟,以便在将来的那一场影响天人两界格式的大变中追求充足的好处。
李靖点头道:“道兄倒是将小弟看的忒没志气了。不错,小弟确是另有所图,并且现在所作的统统皆是为心中所图预作绸缪。但是小弟所图者,毫不是那戋戋天子之位。”
姜子牙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劝说他了。
宋异人也恐李靖见怪姜子牙,亦出言劝说道:“侯爷一番美意。贤弟你该当三思才是,岂可如此草率地回绝。”
等李靖摩挲着那方玉佩坐回坐位,宋异人和马氏才如梦初醒,望着李靖的目光中更多了几分畏敬。
此言一出,宋异人固是代姜子牙欣喜,感觉义弟总算时来运转,马氏更是双目放光的看着自家相公,只盼着他从速答允下来,就此为官作宦飞黄腾达。
李靖叹道:“若只为小弟本身,倒是不必如此费事,但是小弟另有一大师子人丁……”
筵席重开,李靖、宋异人和姜子牙对饮数杯以后,姜子牙停杯问道:“李贤弟,你此次轻身前来朝歌有何贵干?我们此次相遇应当不是偶合罢?”
姜子牙苦笑道:“贤弟你怎不趁便将你家中婆子丫环一并算上?仙道难求,愚兄还从没传闻过有谁拖家带口修仙求道的。贤弟如果割舍不下家人,最多在尘凡担搁几十年,待他们都天年关了,再堵截尘缘也何尝不成。”
李靖起家,向着姜子牙深深一躬道:“当年虽只仓促一晤,但小弟对道兄学问非常钦慕。现在道兄既入尘凡,总该策划做一番奇迹。小弟鄙人,愿以治下周遭四百里之地相累,劳道兄代为管理。”
姜子牙面现难色。心中有些话倒是没法对义兄和老婆明言。
岂知姜子牙沉默了一阵。点头道:“蒙贤弟看重,愚兄感激不尽。只是此事恕愚兄难以从命,还望贤弟包涵!”
李靖则既不焦急,也不着恼,反劝宋异人和马氏道:“宋员外和嫂夫人稍安勿躁,姜道兄心中的难处我清楚得很。我欲伶仃与姜道兄说几句话。烦请两位躲避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