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公然有军兵来报说叛军在城下讨战,李靖便马上带了主将点一支人马出关迎敌。来到阵前,两军相对布阵以后,叛军阵中有一匹银合马踢踏踢踏地缓缓出来,顿时端坐一员年青的的将领。此人头上戴一顶束发金冠,身披龙鳞铠,面孔漂亮,眼角眉梢透着凌人的骄狂之气,手中倒提一杆腾龙金枪。他在阵前勒住战马,向着商军阵中厉声喝道:“李靖安在,速来阵前搭话!”
焦青高低打量李靖一番,撇嘴哂道:“听白老虎说李靖如何短长,本来不过是个结丹不久的小辈。本人焦青,受老友白老虎之托前来会你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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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青又羞又恼,转头看看阵上收回宝塔的李靖,恶狠狠隧道:“白兄,我们临时出兵回营。彻夜我要让商军的整座城池化为泽国,满城生灵俱为鱼鳖!”
李靖点头道:“即便如此,还要劳烦两位将军留意查探一番,摸一摸这四人的秘闻究竟如何。”
除此以外,高超和高觉还得知一事――本日败阵以后,白老虎筹算到北冥海疆去请一名老友前来助阵。不过对方并未提那人的姓名来源,高超和高觉只从白老虎的神采和语气中感受他仿佛非常推许那人。
高超和高觉一齐应道:“元帅放心,不管他四人是何来源,总瞒不过我们兄弟的耳目。”
高超和高觉对视一眼,高超起家道:“元帅是否想说,他们四个与我兄弟二人一样,俱为异类?不瞒元帅,我兄弟也由此思疑。”
“元帅,此人便是白老虎请来的焦青。”高超在一旁向李靖指引道。
“焦兄,你没事罢?”见焦青身化青光逃回阵中,白老虎仓猝上前来问候。
因为出身的干系,焦青夙来受人看重,此次接管白老虎相邀前来助战,自袁朗以下满营将士都将其视为救星敬若天神。对于李靖不卑不亢之态,贰心中暗自恚怒,喝了一声:“看枪!”将手中的腾龙金枪抖开了问心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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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推测对方援兵既至,明日必有一场大战,是以教将士厉兵秣马,早做筹办。
看到叛军出兵时阵脚未乱,李靖便未命令追击,也出兵退回落雁关内。他令众将各自散去,却将高超和高觉留了下来。叮咛两人落座以后,李靖沉吟道:“本日在疆场之上,本帅发觉那雪岭四圣的气味很有些古怪,仿佛……”
这一天,高超和高觉来向李靖禀报说他们窥测到白老虎已将那援兵请来。白老虎为袁朗引见时称那人名唤“焦青”,说是在北冥海疆修行多年的得道高人。袁朗非常恭敬那人,正摆下盛宴为其拂尘。
听了白老虎的话,袁朗心神稍定,传令雄师缓缓后撤。
缓缓抬起画戟指向对方,李靖冷然道:“既然中间是白老虎邀来的帮手,那本帅便不与你多费唇舌。撒马过来一战,你我在兵器之下见个胜负!”
焦青昂首瞥见一座参天宝塔霹雷隆地从空中落下,只看其阵容便知绝非本身能够正面相抗,只得化作一道青光遁走,只将一匹坐骑留下,被泰山压顶般落下的宝塔砸成一摊肉泥。
厥后的几天李靖摸索着派人到敌营叫阵,对方公然吊挂出免战牌,紧守营门不肯出战,想来正等着白老虎搬来的救兵。
这些年来李靖多次与修为境地赛过本身的人比武,曾以筑基之境的修为击败结丹之境的乔坤、董全以及九夷族和巫教很多与结丹修为相称的妙手。是以,看着焦青现在闪现出来的俯视本身的优胜感,贰心中颇不觉得然,暗道:“胜负却不是完整由修为的境地决定的,不然大师也不必脱手,见面后各自闪现一下本身的境地便定出胜负,岂不是更加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