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阵中的白老虎见状大惊,仓猝张口向着阵前吹一口气,立时候高山里起了一阵暴风,直刮得迷蒙蒙天昏地暗,阴惨惨日月无光,阵上的陈奇、郑伦及两队士卒都双目难睁,行动不由地缓了一缓。便在这一点空地,那风又倒卷返来化作两团旋风,将地上的雄天庆和朴天鹰裹了飞回本阵。
郑伦见两人尚战白老虎不下,百忙中向着陈奇使个眼色。陈奇会心,双杵抓紧缠住敌手。郑伦则借机退出战圈,仰鼻向着白老虎便是“哼!”的一声。
雄天庆和朴天鹰正不知其故,却见两个敌手一个仰鼻一个张口,跟着“哼!”“哈!”两声,鼻喷白光,口吐黄气。两人虽各有异术宝贝在身,只可惜掉队一步未得发挥的机遇,被白光和黄气一冲,都觉一阵天旋地转,再也坐不稳鞍桥,一头栽上马来。
“妙手腕!”李靖见劈面的白老虎竟能将风系术法用得如此轻松自如,不由脱口赞了一声。
李靖晓得方弼和方相先随本身习武,又修习妞妞了传授的上古“天目族”功法,气力之强远非本来轨迹中那恐有一身力量的蛮汉可比,劈面的刁无瑕虽有些手腕,方相却也不会差到那里,因而点头应允,只叮咛了一句多加谨慎。
“拿下!”陈奇和郑伦大喜喝道。
雪岭四圣中的雄天庆、朴天鹰见义兄败阵后一起大怒,各自催马闯到阵前,李靖身后有陈奇、郑伦二将请令出战,齐催金睛兽到阵前换回方相。
白老虎正叮咛人将仍在昏倒当中的雄天庆和朴天鹰送回营中,听了袁朗的话,脸上掠过一丝微不成察的鄙夷神采,点头笑道:“侯爷不必泄气,我三位贤弟绝非不敌对方,只不过是一时粗心方才落败。看末将出阵擒杀几员敌将,一则重振士气,二则为我三位义弟雪耻!”
方相答道:“我乃李元帅门下第二弟子,大将方相。看棍!”将青铜蟠龙柱举起,向着对方头顶便砸。
“白将军,本日出师倒霉,我等是否临时出兵?”见到本身觉得擎天玉柱、架海金梁的雪岭四圣连败三阵,本来信心满满的袁朗顿时有些心虚,凑到四圣之首的白老虎身边问道。
刁无瑕一看对方的身量和兵器,便晓得此人不成力敌,急拨坐骑闪向一边,挺枪斜刺方相左边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