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缘正色道:“我能受得了,可我如何用饭呢?不用饭的话,我就没有力量,没有力量的话,不是更没法修炼了吗?”
张老头一笑:“别担忧!”他把饭桌端起来,端到萧缘身前,“如许不就行了?快吃!”
萧缘笑了笑,把酒坛的泥封排开,一股浓烈的酒香顿时劈面而来,萧缘固然不懂酒,闻到这股香气,也能够必定,这坛绝对是好酒
“你肯定?”
练过以后,萧缘勉强躺在倾塌的床上,囫囵睡了畴昔
萧缘苦笑地摇了点头,只好姑息着吃了晚餐
松儿一听,推开门,低着头走了出去,到萧缘跟前时,见他半躺在倾塌的床上,不由吃了一惊,不过却没敢多问,只放动手中布袋,取出两个酒坛来,这两个酒坛较之先前的两个要小很多,做工也讲求很多,萧缘道:“此次没骗我?”
这时,只听松儿在内里低声道:“三公子,是我,您要的酒我给您偷来了!”
挣扎了一会,坐到床上那床是木头做的,那里接受得住两块灰玄石的重量,咔地一声,倾圮下来萧缘没法,只好盘腿坐到地上,又修炼一会绵意功,眯着眼睛,入定以后,感受经脉中渐渐透入一缕缕的灵气来,那灵气运转一圈,垂垂与原有的灵气融汇到一起,不过,经脉中仍然空空荡荡,要想达到绵意功所说的充盈的境地,另有很大间隔
“肯定!”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灰蒙蒙的,门上却响起了咚咚的敲击声,萧缘惊醒过来,大声问道:“是谁?”
张老头没好气道:“修炼切忌心浮气躁,必须稳扎稳打,这两块灰玄石绝对不能解下来,用饭不能解,睡觉也不能解,像那丝绸上说的,甚么时候你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才气解下来!”
张老头呵呵一笑:“如果想早点救出你娘,那就忍着,你不是说能刻苦吗?这点苦头就受不了了?”
晚餐以后,又艰巨地挪了归去,因为心法已经比较谙练,以是,挪归去总算轻松了一点他长叹道:“唉,如许下去,还不知多长时候才气自在走路呢,我必定会闷死的!”
“哎呀,累死我了!”萧缘大口喘气,“徒弟,我可不成以解下来啊?又累又饿,该用饭了!”
那两块石子足有几千斤重,遽然缚在腿上,萧缘那里能够适应,才刚要迈步出去,只听扑地一声,一个狗啃泥,直直趴到了地上,双脚却还没分开原地分毫
萧缘一笑:“哦,出去!”
他痛呼半天,才爬起来,此次终究学乖了,先是默运随风诀的心法,然后猛地抬脚,试了几次以后,才略微挪动一步走出茅舍时,眼看天已傍晚,竟然花了大半天的时候
松儿下认识地捂住肚子:“三公子,我哪敢啊?”
大抵贯穿了心法,萧缘把玉盒拿到房里,然后,谨慎地把两块石子从玉盒中搬出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缚在腿上
他把那块小石头又吃力放到玉盒中,然后拿出丝绸,用心读起“随风诀”的心法来因为张老头如何都不肯看,萧缘单独参悟,非常吃力,一会朗读,一会深思,直弄了一下午,头昏脑胀,才总算明白了七八分
“啊!”萧缘大惊,“这不是要闷死我吗?带着这两块小石头,我那里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