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伐商,如此机遇千载难逢,之前先祖手中被人抢走的东西,也是时候从他们那边再拿返来了。”青铜面具下的人说道。
现在被人提起把柄,他的表情很不欢畅。
陆川目光一闪:“鄙人看侯爷一脸愁苦神采蕉萃,不知出了何事?别的如何不见我的老友苏小侯爷……”
苏护说道:“至于全忠,他方才出去巡营了还没来,陆大人远道而来,想必已经乏累了,本侯已经备下酒菜,请快点进入大帐安息吧。”
苏护很快就带人在外驱逐。
“这些乌合之众当然拿不下名扬天下的殷商大贤者了。”
说罢一饮而尽。
传闻前两日的疆场上侯爷的雄师但是被冀州雄师打了个落花流水,非常丢脸……”
一个戴面具的男人已背对着他。
安夏的神情也变得非常丢脸,目光森寒盯着面具男人道:“你到底想说甚么?”
苏护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摆摆手不肯多说此事,只是道:“让你的人马放下兵器投降吧!”
说完他用力一扼。
雍州侯的眼中暴露不屑和嘲笑:“只要这点伎俩,也来本侯面前献丑。”
陆川冷冷道:“就冲你这句话,本府现在便可要了你的项上人头。”
安夏听得头上冒出盗汗,对此不敢有任何的不满,只要不住点头:“部属必竭尽雍州尽力来互助仆人。”
陆川本来另有些担忧苏护记恨他当年拐走他儿子的账,另有郑伦也是他挖了苏护的墙角来的。
“这……这令牌是……你是……”
雍州候瞳孔一缩,神采大变,一脸不成置信之色,盗汗冒了出来。
只是没想到帝辛来了个釜底抽薪,一道旨意发到冀州,派了他老丈人苏护攻打他的老巢雍州城。
“仆人奇策!”
安夏哼了一声道:“有话无妨直言,说吧来找本侯要禀告甚么首要的事,如果胆敢棍骗本侯……”
苏家三代单传,只要擒下了苏全忠,以此为威胁就不怕他苏护不降,如此天下九州我们就已有两州在手,何愁大事不成?”
此时,雍州侯府内,雍州候安夏将一名带着身上穿戴长袍,戴着青铜面具的人迎入大堂。
可在他料想中的脖子并没有断掉,尸身也没有呈现,那面具上面俄然收回一声瘆人的笑声。
苏护神采一紧,就见陆川直起腰打量着玉杯说道:“这么贵重的玉杯,代价不菲,侯爷也真是舍得,要不送给我如何,鄙人但是很穷了。”
面具男人笑了一声,负手淡淡道:“也没甚么,鄙人幼年得名师教诲,会些技艺道术,听闻侯爷有难故特地前来互助。”
“怕不止是如许吧?”
那人退后一步,向着中间一闪,不过安夏的大手也从掏化为了横扫,带着澎湃的紫光。
“苏护,你真觉得凭着你的这点儿人就能拿下本府?”
苏护面带一些笑容,点头伸手道:“陆大人,请!”
不过一只手却在玉杯落地前抓住。
“藏头露尾的家伙,报上名来。”
陆川上马笑着拱手一礼,龙马站在他身后眼睛贼溜溜的看向四周。
“看来你还没忘!”
“你……”
陆川点点头,与苏护一起进入中军帐内就见公然备好了酒菜。
那青铜面具男人笑道:“众所周知,冀州小侯爷天生奇才,多年前便已修成了武道天赋之境,武力超群,有万夫不当之勇。
不过他却发明苏护说话时,有些心不在焉,神采也有些蕉萃。
“不过……”
安夏点点头。
“你想来帮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