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邪用事民生丧,妖孽频兴社稷摇。
江燕携雏习,山鸡哺子鸣。
偶然说出黄飞虎,天涯临潼属子牙。
周营哨马报于子牙,子牙大惊。正无可计算,只见关上军士见幡下睡着一个矮子,报与欧阳淳。欧阳淳命:“开关拿来。”不知若要拿人,只是卞吉的家将拿的,其他别人皆拿不得,到不得幡下去。彼时几个军士走至幡下,俱翻身颠仆,不醒人事。关上军士瞥见,忙报主将。欧阳淳亦自惊奇,忙叫摆布:“去请卞吉来。”卞吉此时在家保养伤痕,闻主帅来呼喊,只得勉强进府中。欧阳淳将前事奉告一遍,卞吉曰:“此小事耳。”命家将:“去把那矮子拿来,将世人放了。”家将出关,将土行孙绑了,把众军士拖出幡外。世人如醉方醒,各各揉眼擦面。一时将土行孙扛进关来,拿进府中。欧阳淳问曰:“你是何人?”土行孙曰:“我见幡下有一黄金棍,拿去家里耍子,不知就在那边睡着了。”卞吉在中间骂曰:“你这匹夫!怎敢以言语来戏弄我?”命摆布:“拿去斩了!”众军士拿出前门,举刀就斩,只见土行孙一扭,就不见了。恰是:
话说邓、芮二侯在顿时见子牙出兵,威风凛冽,杀气腾腾,别是普通风景;又见那三山五岳门人,一班儿齐划一整;又见红罗伞下,武王坐清闲马,摆布有四贤、八俊,分于两旁,怎见得武王天生的天子仪表非俗,有诗为证,诗曰:
五岳门人多勇猛,哪吒正印是前锋。
邓、芮二侯出了关外,见了幽魂白骨幡高悬数丈,阻住正道。卞吉在顿时曰:“启上二位将军:把人马从左路上走,不成往幡下去,此幡分歧别样宝贝。”芮吉曰:“既去不得,便不成走。”军士俱从左路至子牙营前,对摆布探马曰:“请武王、子牙答话。”哨马报入中军:“启元帅:关中局势人马排开,请武王、元帅答话。”子牙曰:“既请武王答话,必有深意。”射中军官速请武王临阵。子牙传令:“点炮号令。”宝纛旗磨动,辕门开处,鼓角齐鸣,周营中人马齐出。怎见得,有赞为证。赞曰:
且说卞吉进关来见欧阳淳,言曰:“鄙人欲诓哪吒往幡下来,他奸刁不来赶我,本身回营去了。”欧阳淳曰:“似此何如?”正议间,忽探马报:“邓、芮二侯奉旨前来助战,请主将驱逐。”欧阳淳同众将出府来驱逐。二侯忙上马,联袂上银安殿。施礼毕,二侯上坐,欧阳淳下陪。邓昆问曰:“前有将军垂危本章进朝歌,天子看过,特命鄙人二人与将军协守此关。今姜尚猖獗,地点授首,军威已挫,似全不在战之罪也。今临潼关乃朝歌保障,与他关分歧,必当重兵扼守,方保无虞。连日将军与周兵交兵,胜负如何?”欧阳淳曰:“初度副将卞金龙得胜,幸其子卞吉有一幡,名曰幽魂白骨幡,全仗此幡,以阻周兵。一次拿了南宫适,二次拿了黄飞虎、黄明,三次拿了雷震子。”邓昆曰:“拿的但是反五关的黄飞虎?”欧阳淳曰:“恰是他了。”欧阳淳此回恰是:
话说纣王设朝,百官无不光荣。朝贺毕,王曰:“姜尚肆横,以下凌上,侵犯关隘,已坏朕四关,现在屯兵于临潼关下。若不大奋乾纲以惩其侮,国法安在!众卿有何策可退周兵?”言未毕,左班中闪出一名上大掞李通,出班启奏曰:“臣闻‘君为元首,臣为股肱’。陛下平素不以国事为重,听谗远忠,荒淫酒色,摈弃政事,乃至天愁民怨,万姓不保,天下思乱,四海分崩。陛下本日临轩,事已晚矣。况目前歌岂无智能之士,贤俊之人,只因陛下常日不以忠良为重,故本日亦不以陛下为重耳。即今东有姜文焕,况魂关日夜无宁;南有鄂顺,三山关攻打甚急;北有崇黑虎,陈塘关朝夕将危;西有姬发,兵叩临潼关,指日可破:真如大厦将倾,一木焉能扶得。臣今不避斧钺之诛,直言冒渎天听,乞速加整饬,以救危亡。如不以臣言为谬,臣举保二臣,可先去临潼关,阻住周兵,再为商讨。愿陛下日修德政,去谗远佞,谏行言听,庶可少挽天意,犹不失成汤之脉耳。”王曰:“卿保举何人?”李通曰:“臣观众臣以内,只要邓昆、芮吉素有忠良之心,辅国实念,若得此二臣前去,可保无虞也。”纣王准奏,遂宣邓昆、芮吉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