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世人沉默不语,冷冷的看着项羽站在那边一人指手画脚,却始终无动于衷。
项羽双眼瞪向起家大喝的一名将官,直将那人瞪得哑口无言,身材颤抖,在身后将官互助下方才规复一些,但规复以后,他却再不敢直视项羽,坐在一旁低头无言。
“叛变?项忠一向忠于大楚,忠于陛下,为何要忠于你这秦贼?并且,我只是你们项氏家奴,甚么时候成了你的族人?再说了,本将姓宋,非是你这叛贼所赐的‘项’,背叛之姓,末将不奇怪。”
“昨日深夜,项羽征集雄师,筹办打击宋帅大营,企图行刺宋帅,随后渡江投奔秦军,虽不知为何行动打消,但项羽之命和雄师调集、打击,以及渡江的号令玉简末将都有保存,请宋帅过目!”
“以是,在此番出兵之前,怀王便向我下了一道密令,要的便是我稳住雄师,等那些杂兵耗损了秦人以后,再行伐秦,也只要你这莽夫,只知一味战役,却平白耗损了本身力量,也难怪怀王会再下一道密令,令我乘机将你撤除!”
“自三年前,我叔父战死,义兵当中便哀声四起,遇秦即走,闻秦即逃,你们,可另有起兵之时,与秦人一战的勇气?”
“甚么?”
“如何,莫非不是吗?如果没有我项羽,恐怕这座虎帐早就化为虚无,你们除了撤退逃脱,另有谁敢带兵渡江?另有谁敢和秦兵战役?另有谁!”
“哼!项羽之名,也是你等宵小能够歪曲的!”
“来人,带人证!”
“自怀王即位,你们项氏便更加张狂,特别是你和项梁叔侄二人,居功自大,目无王尊,天下反秦者多矣,伐秦之功又岂是你们二人独占?”
说话间,那人抬开端,倒是项羽留在帐外的两名卫兵之一。
“喏!”
“你自出兵起,便到处张扬,不尊本帅,以敢与秦人交兵为功,却涓滴不提因你而死的大楚士卒,而后你又装病不起,拒不参与本帅和众将商讨如何抗秦的大事。你一病三年,常常本帅问起,便宣称重伤不起,本日,你却为何如此生龙活虎?”
“怀王钦命大将军、卿子冠军宋帅驾到,秦贼项羽,还不跪地认罪?”
营帐开启,进入一道人影,那人入帐即跪,向宋义禀报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