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欣喜的是本来他也对她怀有一样的表情,她爱的义无反顾,忐忑却有等候,她只是放心的牵着他的手,不去想该不该转头,该不该担忧未知的明天。
自从梦醒以后,她才发明阿谁她觉得会在三生石前,忘川河边,何如桥边等候的痴情身影只是一场虚无的梦境,她却感觉那虚幻的梦如同她宿世一样实在。
当时她把他认成了他,对着年青的帝王浅笑着说:“你来接我了吗?我等你等得好辛苦......”
幽幽月光透过窗,散落一地乌黑与冷僻,只要一个孤傲的影子伴随在她身边。她双手捂住微凸的小腹,转成分开,吱呀的门关上了过往的烟云。
她满心觉得能和所爱的人在一起。在洞里,短短的几天时候,哪怕凝香晓得最后两人只会无疾而终,但是爱的打动叫她放纵了一回,她那么热烈,毫不在乎女人家的矜持,剖明情意。
能说完这一番剖明情意的话已是不易,以后,她悄悄的合上了斑斓的杏眼。
兜兜转转那么久,本来与她同窗共枕的他就是他,可凝香再也不敢鲁莽的靠近,她怕又一次的告白迎来的只是再一次的别离。
凝香抓住男人的手,迟缓伸开手心,与他的手十指交叉相扣。如果真的能像歌词里说的那样该有多好,以是牵了手的手,来生还能一起走。
或许男人的尽力有了回报,她看着不那么吃力儿的说道,明显这类行动还是会让本就衰弱的她吃力不已,“我不想......不想再看到你......死在我的面前......”一个再字激起了她不算夸姣的回想。
在阿谁空旷寥寂的大殿上,曾让她深爱过的仇恨过的男人那么俄然的倒在她的怀中。几时看过他如此的狼狈不堪,他畴前是威武不凡的战神,而即位以后,他是雷厉流行的帝王,是在她面前,时而成熟慎重时而强势霸道的夫君。
他看着凝香衰弱而惨白的笑了笑,一如既往的光辉甜美,可那斑斓的蔷薇色却再也没法绽放在她娇俏的容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