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感觉憋屈,刚从鬼的手里死里逃生,没想到却被同类抓起来。
他摇点头:“这个不能说,我们有原则。”
烟是甚么牌子的我没看清,可火光凉亮的一刻,我看到了打火机下端刻着的一排字母,Zippo。
展开眼睛,面前一片黑,空中冰冷潮湿,另有一股发霉的味道。渐渐从地上爬起来,身上散了架一样的疼,略微触碰一下骨头仿佛都要碎掉。
“咔哒”一声,他点亮了打火机,火光照亮了他棱角清楚的下巴,一双乌黑的眸子正对上我的眼睛。
栖栖索索的声声响起,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看到他从衣服里拿出一盒烟,拿出打火机点着。
“既然醒了,就谈谈吧。”
俄然,他动了,直接凑到我的面前。
看着他变态一样的目光,我心中一阵恶寒,一把推开他:“滚,要杀要剐随便,老子不喜好男人!”
“咔哒!”
我总感觉他话里有话,可又猜不到是甚么。
这是一间约莫三十多平米的屋子,四四方方,甚么也没有。空中和墙壁都是水泥,敲了敲收回沉闷的声音,四周应当是堵死的。
“你的眼睛,另有……你的身材。”
“是谁要买我的命?”我坐起来冷冷的看着他,没有问能不能放了我之类的蠢话。
我被他气笑了:“你费尽周折来抓我,不晓得我叫甚么?”
我在内心骂了他祖宗十八代,这么说他把我抓来反倒他还冤枉了,真特么能装。
他双眼看着面前的暗中,不晓得在想甚么。
就在我打量他的时候,他俄然转过甚,死死的盯着我:“但是我现在窜改主张了,你很特别!”
“哈哈……”他哈哈一笑,后退一步,伸脱手拍了拍我方才碰到他的位置:“你还真是风趣。”
“我也没想到。”他又暴露那种无辜的笑:“我就是刚刚才发明的。”
我背靠着墙壁,这才问道:“很特别?说实话,我真没想到我这么值钱。”
我也不晓得过了多久,逐步丧失了对时候的感知,门外终究响起了脚步声。
他转成分开。我看着他的背影神采阴晴不定,考虑着可否偷袭胜利,不管如何我也接管不了被一个变态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