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心越慌,这竟然是穿戴衣服的一具死尸,穿的还和老八一模一样。
这事儿如何说都感觉诡异。
幸亏,毕竟是练过的,不是甚么新手。剪裁下来的纸,长24厘米,宽6厘米,是个长条状。
谁能想到,这竟然是先前消逝的老六。
当然,我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菜鸡,并没有这么大的本领。
我默不出声的收了剑势,不觉得意的道,
统共弄了二十张黄纸,用来画符的纸张大小,是有讲究的,不是随便剪裁就能用。
我趴在阿谁位置,细心聆听了一会儿,然后抬手猎奇的敲了敲,没有想到对方很快又反敲返来。
如此这般熬了一宿,半梦半醒的补了一点精力,竟然无事到天亮。
此人倒也欢乐的收了下来,找了一根渔线挂在腰间,小巧的一个不刺眼,也不防碍行动,他还挺对劲。
“做猎户不可,现在政策可严了,到处都在封山育林,不准私采乱挖,更不准打猎,管得可严嘞,一旦被逮着,轻则罚款,重则下狱,你可别犯傻啊。”
其他腋下,胸腹处等,则把符纸叠成三角形等塞出来就好。
我大抵是古往今来第一个用草纸画符纸的人吧,不晓得被同业晓得,会不会笑死。
“黄小哥,你这技艺看起来不错,练过吧?”
说实话,我这内心也直发怵。
当然,内里一样也加了料,满满铛铛的,也弄了小半碗黑漆泛红的汁水。
这二人还在喘大气时,我却惊得大呼起来,
好似有个甚么东西攀附其上。
未几时,暴雨公然准期而至,正在我忙个不断时,俄然听到这个船底下传来敲击的声音。
说到底,还是要尽快赶到龙须镇,让其入土为安。
这里阵势开阔,就算老六最后还是尸变了,三人也有退路。
正胡胡说着闲话打发时候,天气垂垂黑了下来,却好似在酝酿一场大雨。
老八不见了,返来了一个老六。
只是现在内里下着雨,也不好切磋,只能苦衷重重的守着。
船底下的死尸,天然要弄归去,船家毕竟是收了钱的。
“咳咳……我们用鱼网把他先捆起来,我再尝尝画个定尸符,双管齐下,接下来应当承平无事才对。”
年青的船家对我道,
不然,就我每天一二十只的猎物,不得把牢底坐穿才怪。
谨慎翼翼的把其摊在船面上,趁着二人不重视的时候,偷偷地摸了一下兽皮袋,在内里加了点料。
回到船上一看,老六安温馨静的待在那边,并无任何非常。
时候松散,还要忙着赶路, 我只来得及弄好一把桃木剑,就上了船。
得知动静后,父子两个同时下水,费了九年二虎之力,总算是把尸身弄上了船。
有种奇特的感受,这老六等闲摆脱不掉,他能黏附在船底下一起尾随前行,岂能等闲打发。
比来几天被吓得不轻,带着这个死尸上路,就像带了个不定时的炸弹,谁的内心不慌。
“练过啥啊,我就是一个山里的猎户,平时好动罢了。”
老八是个国字脸,此人脸型稍长,只是穿的衣服,也是禅院人的。
大抵是怕我把船板搞坏了吧。
船上没有尺子,只能依托手指长度,自我把控。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政策,不由得暗自光荣,幸亏那罗浮村在舆图上都没有标记,是个没有外人参与的荒漠之地。
二人仓猝定睛一看,公然不是老八。
连着两场雨,把那一大摞草纸都泡得烂耙耙的,别说画符纸,就是擦鼻涕都不可,只能拿到船面上措置一下再说。
还没等三人庆贺一下,年青的船家指着船尾处,俄然失声尖叫起来,
这江水也不见浑浊,我干脆脱了衣服,跳进了水中,筹办看望一番。
莫非是消逝的老八?
船上没有朱砂,松烟墨,也没有甚么鸡血狗血,只能把用剩的桃木枝烧成灰,再用之前筹办好的碳棒,研磨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