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对峙了一会儿,那鬼婴毕竟是没有再扑上来,而是回身跳下了跳墙头,直接消逝在了夜色中。
明显刚才我伤了这家伙,它已经盯上我了。
“砰......”
照理说这刀刃上沾了王德满儿子的鲜血,加上我还画了镇魂缚灵的符咒,这一刀刺出来,鬼婴即便不死也会被完整镇住,使得它没法转动。
也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吧。
符法对这类东西公然没有太高文用,但还是将那鬼婴打了跟头,从房梁上掉了下来。
但是有一点儿我倒是相称迷惑,那就是这鬼婴为甚么不是傻子的孩子呢?
陈云起看我手臂上血淋淋的模样,赶紧严峻的问了一声。
想到这里,我赶紧从一边的窗户上取了把镰刀下来,然后冲进屋子里割破了那傻子的手背,将鲜血涂在了刀刃上。
这下我跟陈云起内心都没底了,这东西毕竟是邪物,浅显的伤害底子要不了它的命,但如果让它扑上来咬我们几口的话,那我们俩但是会死的。
现在死的但是他儿子,对于王德满来讲,这无疑是最大的报应。
这模样多少有些风趣,毕竟我们是风水先生,现在却搞得像是要打斗似的。
我退到门外看了一下本身的手臂,直接被抓了个皮开肉绽,伤口深得都能看到内里的骨头,风一吹过来,顿时传来一阵砭骨的疼痛。
这家伙脖子直接被咬了个稀烂,喉管也被完整咬断了,鲜血流的枕头上全都是,可他竟然还没有断气,仍然躺在那边盯着房梁上傻笑。
想了想,我直接摸出两道五雷符,抬手朝着那鬼婴甩了畴昔。
“这鬼婴不是傻子的孩子。”
但是这东西却仍然挣扎得非常狠恶,还抓破了我的手臂。
堂屋的门俄然翻开了,王德满谨慎翼翼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此时我只能死死地攥动手里的镰刀,如果它再扑上来,那就只能拼了命的砍它了,只要把它脑袋砍下来,想必它也是会死的。
我赶紧趁机遇蘸了点他手背上渐渐分散开来的鲜血,在镰刀上画了一些镇魂缚灵的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