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群遭到这么大面积的燃烧,临时搓了它们的锐气,包抄我们的鼠群沿路撤了十几米远,我就看到沉在鼠群中的卷轴落在空位上,咕噜噜打了滚,摊开的那部分又暴露我爸那张浑厚的脸。
老曾俄然尖叫道:“这钟声这么有规律有神韵,又浑厚沉重,必定不是风吹出来的,铁定内里有人在敲钟。”
我见老曾在身上摸索半天,从怀里取出一只打火机,我这才觉悟过来,老曾有抽烟的风俗,随时必带打火机的。老曾划亮伴计,一束火焰顿时照亮了一方空间,我看到上面老鼠看到火光,都错愕的向后退。心想只要给我一堆易燃物,就能等闲退掉这群老鼠了。
老曾趴下身材从摆菩萨金身的泥台上摸到一根棍棒多少破布,他将破布在木棒上缠的结健结实的,又用打火机扑灭,做了一支火把。一支火把对这么庞大的鼠群来讲,无异于杯水车薪,我也哈腰想摸索出点儿东西,起码能多做几支火把,也能起到更大结果,却捞起几只爬上泥台的老鼠,吓的我仓猝将他们扔下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