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凤髓 > 第18章 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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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还是很冷酷,谈起政务来千年稳定的神情,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相父是铁了心的要与我做对么?”她气极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以往口若悬河,真到了要紧时候,竟甚么都懒得说了。他驳斥她不是头一回,上官照的事虽首要,但就目前情势来看,已经不但是救他这么简朴了。她毕竟是帝王,做小伏低也要在能够接管的范围内。果然视她于无物,那就过了,是欺君罔上。

她有些惘惘的,“皇后袆衣……”又看那花钗十二树,华丽高贵的金饰,当初曾经见太后戴过,本身也只要远观的份,向来没有机遇靠近。

丞相并没有因她拿连峥做比较,有任何动容的迹象,“如果连峥横行犯警,用不着别人措置他,我亲身脱伎俩办。臣不过是个宰相,尚且要顾及社稷,主公是一国之君,这家天下都是你的,莫非竟还不如我一个外姓吗?”

她靠在凭几上,撑着下巴看了半天,终究探手畴昔抚摩。那虞美人生得极其娇弱薄弱,花瓣在她指尖伸展,就着光,乃至看得见错综的头绪。她低下头嗅了嗅,不见其香,折了一朵拨弄,起家走过铜镜时,脚下顿住了。镜子里照出一个清癯的少年,大授大带佩在身上,仿佛不堪其重,倒是这花仿佛和她更相配。

扶微文雅地整了整衣冠,“愿赌伏输,如果哪天命丧相父之手,我无怨无悔。反之呢?相父要耍赖吗?”

“甚好。”她点了点头,“明日我在华光殿设冰宴,相父可赏光?”

丞相沉着脸,没再接她的话茬。转过身扣住门上屉子,泄愤式的一扽,门扉敞开,内里热浪劈面而来,吹起了他鬓边散落的头发。

她想去摸一摸,那种跃跃欲试的心,要花非常大的定力才节制得住。或许目光有些贪婪,女人老是对这类东西很感兴趣,可惜本身如许的身份,除了冕旒,没有机遇簪上那些摇摆生姿的金饰。

她一怔,俄然认识到了,马上敛了神,“我无喜无悲,是相父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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