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瑾昀不动声色的向郑颢挑了挑眉,看到李温也走了过来,便当真问到:“您说吧,甚么症状。”
马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十七皇叔李惴从窗口探出个头来:
“吁----”
“公主有何见教?我可没甚么拿得脱手的好香,能送给公主。”
李萱儿低声将她晓得的事说了一遍,又弥补道:“因为不在现场,听来的,就只要这些。”
“那是因为她对马钱子有本能顺从,表示出来,就是风疹。以是我猜,她手放在水里的时候不长,产生了风疹,手就拿出来了。可惜衣袖是湿的,还是会让皮肤持续接收毒药,但时候就耽误了很多。”
“mm,你的鼻子可真灵,这还真是岭南道的沉水香,同是沉香,刚才我的黄熟香就比不上它。这才应当是明天斗香的头名,温十六拔了头筹。
“我过得不好,为甚么要让你们过得幸运……”
李温惊奇的小声叫到。
李温蹙眉道:“这么说,下毒之人,想毒死的是泡澡的马元贽。毒在水里,也只要他别省的寺人,才便利脱手。”
……
“死了人我就得管?您前次乞助的药钱......”崔瑾昀还没说完,郑颢在中间清了清嗓子。
李萱儿趁他们谈兴正浓,想悄悄坐到崔瑾昀身边,可只要郑颢身边有个空位,她向郑颢走去。
“司农寺……李雪晴?这是不是李德裕孙女的姓名?”
“你俩的和诗,真是珠联璧合!”
“不。”李萱儿内心已经有了答案:“毒本来不在水里,而是在冰里。明天宫里发冰,司农寺的李雪晴,亲手将一桶碎冰递给别省的寺人,还说,本日便用,不碍事。”
“听症状,是中毒。”
要怪就怪你本身太锋芒毕露,反面士族站在一起,偏要去帮圣上培养豪门。我长兄让我来缠着你,教唆你和公主的豪情,不让你经心帮圣上,让你怨圣上、恨公主……”
李商隐、温庭筠皆排行十六,他俩在一起,大师都开打趣叫他们“二十六”。
李萱儿在藩篱里的郓王府,并没找到兄长,她回身就往崇光书院走。就在她要走出藩篱的时候,一辆马车渐渐跑了出去。
崔公子意味深长的说:“若满身泡在水里,一盏茶工夫,就能让他复兴不来。”
“温十六,你说的是不是你的忘年交,鱼幼微?”
“岭南道的莞香木?阿兄,你得了沉水香,也不见送我一点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