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庄并没有不悦,抬手扶了一把左轩,笑道:“本日先生言谈举止,多有变态,莫非是朕的美酒不敷甘醇?”
左轩内心明白,作为高高在上的天子,越是讲大事理,便越是心虚。
但是,听到左轩的话,老天子刘庄脸上却不见一丝非常。
左轩心中惊呼:我靠,这老天子会读心术?说的竟然跟老子内心想的一模一样。嘴上倒是赔笑道:“草民不敢妄自测度圣意。”
刘庄闻言,大笑道:“哈哈哈哈,先生一贯狂傲不羁,这会倒是虚与委蛇起来了?朕知先生是个利落人,也就直言了。五溪蛮乃蛮夷未华化之地,民风彪悍,大家尚武。当年孝景天子御驾亲征,也没讨到甚么好处。只能册封蛮王,以夷制夷,辅之以安抚,方才保一方安宁。朕自认才气逊于孝景天子,怎可等闲变动孝景天子定下的国策,让这蛮荒之地,复兴兵戈?”
左轩闻言,大喜,惊呼道:“有功!公主殿下当然有功了,公主殿下以令媛之躯,冒死组禁止楚王的打动,制止了一场兵戈。让楚地生灵面遭涂炭,的确就是大大的功绩一件啊!”
为了整明白这老天子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线,左轩决定反其道而行之,去恭维老天子,好让他本身亮出底牌。
左轩躬身道:“让陛下见笑了!”
一说到本身的大门徒霍旦,亦即面前这老天子的儿子,当今的太子爷刘炟,左轩心中就大喊不好:先前在那阴三娘的九里山盗窟之时,依云就带来动静,说我那大门徒有伤害,现下过了这么久,老子都快把这事给忘了,也不晓得这大门徒在那武陵郡环境如何样了。不可,说甚么老子和这大门徒好歹也是师徒一场,得把这个环境奉告他老爹才是。
说完这句话,左轩便感受仿佛那里不对。心想常日里老子与人言谈,那里会这模样沉不住气?唉!豪情用事,豪情用事啊!
贰心道:自古帝王都是把握生杀大权,杀几小我也就是一眨眼之间的事情,不,或许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是这老天子倒是堂而皇之地,婆婆妈妈地跟老子摆大事理。莫非他被玛丽苏附体,更年期来了?
刘庄小酌了一口酒,接着点头感喟道:“唉!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