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想玩,那我卧龙先生就好好陪你玩玩罢。
“刘女人,你……你好狠的心啊,我美意救你性命,你却恩将仇报,对我动刀子。唉!现在台湾没能回归,故国尚未同一,雾霾没有治好,禽流感还在残虐,我左轩空有一身抨击,怕是要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一屋不扫,何故扫天下?”刘紫菁细细咀嚼起了这句话,这句出自面前这个没有半点豪杰气势的男人的话,却让她感觉那么公理凛然,那么荡气回肠。她一时语塞,竟不知再如何辩驳左轩。
“你――巧舌如簧,言辞抵赖。和你那徒弟尽学些傍门左道,所谈之论,毫无豪杰气势,所做之事,都非豪杰所为。”
左轩见激将法不可,急中生智,话锋一转说道:“刘女人!你这宝刀那里来的,好生精彩新奇呀,莫非也是从老王先生那边买的?正所谓宝刀配豪杰,珍珠衬美人。哦!我明白了,你是看上了我那一箱金子换来的东珠,想要拿这宝刀来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宝刀固然精美,但毕竟不值几个钱,怕是一箱刀也换不了我这代价连城的东珠呢。”
左轩和刘紫菁回到各自客房下榻歇息。
“刘女人,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呢。这宝刀代价多少无人见证,我的宝珠代价一箱金子你也是在现场的啊。不过呢,鄙人固然从不做亏蚀的买卖,但是你我也是在一个屋檐下住过,有过命友情的人,正所谓一日同屋百日恩,这情比金坚,交谊无价,你要真想要我的珠子我必定是会给你的嘛,不成能你想要我还不给你吧。”
“刘女人,这话我就要好好辩白辩白了。正所谓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戏弄人也是如此吧,我这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呀。”
刘紫菁没再理睬左轩,径直出了房门。
让左轩千万没想到的是,小妮子此次不消掌了,而是自背后抽出了一柄明晃晃的匕首。那匕首看上去锋利非常,刘紫菁玉手重捏着在左轩面前摆布比划着说道:“哎呀!这细皮嫩肉的,我是清蒸呢还是红烧呢?”
“左公子,你如何样了,我……我不是用心的,我真不是用心的,你别吓我啊。”
嘴上倒是赔笑道:“刘女人,别冲动!别冲动!我们是文明人,凡事以文明体例处理。”
这小妮子性子这么野,我才开了她一个打趣她就要吃我的肉,如果晓得了芙蓉渚上褪她衣服的事岂不是要将我凌迟剁成饺子馅啊,一想到这左轩后脑勺都滴下了盗汗。
咦?那天在芙蓉渚我不是把她搜了个遍吗,当时候如果眼尖发明这把匕首就不至于明天这伤害的地步了,眼尖个毛线啊,老子是全程闭着眼睛的好么。
左轩颤抖道:“刘……刘女人,你别……别乱来啊。我这一身老腊肉,味同嚼蜡,你吃了会咯牙的。再说了,你如许滥杀无辜,草菅性命,会大大屈辱你们鼎鼎大名的茅山道派名声啊。”
“奉求!有点公德心好么,进屋请拍门好么,人吓人吓死人的呀!”左轩没重视到刘紫菁的神情,下认识地抱怨道。
“哼!如此心虚慌乱,公然是做尽负苦衷。”
刘紫菁暗呼世上尽然另有这般不要脸之人,因而辩白道:“呸!我这寒月宝刀乃西域寒铁锻造而成,吹发可断,削铁如泥,岂是你这粗鄙的珠子能对比的?”
“太狠了吧你,取了人道命,还要夺人财帛。”左轩一焦急,顿时跳了起来。却发明如此一来,全了露馅,方知被骗。心道:“这小丫头电影心机如此周到,下次得加强演技才行。”
“你……你不要死啊,我……”刘紫菁正惶恐失措之间,俄然发明这要死的人说话还中气这么足,顿时明白本来这无耻登徒子是装死骗我眼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