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线谱?”心月瞪大了眼睛看着左轩,表示对他所说的五线谱不是很了解。
因而左轩用心假装没听懂她话外之音的模样说道:“心月女人说得是,我茅山道派乃世外仙庭,派中众师尊以及师兄弟姐妹们都隐居山野,不问世事。唯独鄙人贪慕尘凡,在这俗世欢愉清闲,还时不时留了鄙派的名字,实在对不起徒弟,对不起生我养我的茅山道派。”
左轩接过那古谱,俄然灵机一动:“你这曲子写得不错,不过记谱的体例倒是烦琐了一些。且只要五个音,音域太窄,很多东西表示不出来。我们故乡有一种简朴便利,且音域很宽的记谱体例,名叫五线谱。我感觉心月女人能够学学,将来能够进步你的谱曲效力,且能够做出更多更好的曲子来呢。”
心月说完,站起家,将左轩领到了内屋。然后递给左轩一本琴谱,一只洞箫。
“卧龙先生倒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不似外头那帮庸夫还在得意其乐。如此说来,也就相互相互咯。先生卓尔不群,乃人中龙凤,也算是对得起先生这个名号。至于对不对得起先生这茅山道派的鼎鼎大名,心月就不敢说了。”心月一双媚眼在左轩身上高低流荡者,事物对于魅惑面前之人,已是成竹在胸。
左轩虽不是专业浑家士,但大学的时候在笛子协会混了几年,再加上事情今后也常常研讨,对洞箫还是比较在行的,只是那古色古香的宫商角徵羽乐谱,左轩倒是一点也看不懂。
“时候不早了,鄙人也该归去安息了,多谢心月女人美意聘请。有幸与女人合奏这首《春江花月夜》,鄙人感受万分畅快。”左轩将洞箫放下,起家就要出去。
“先生且慢!彻夜是坊主宴请来宾,已定下端方,凡入岛之人彻夜皆可在伴月坊留宿一宿,莫非先生不晓得?”心月跟着起家,叫住了左轩。
“哦?如此说来,心月女人本日邀鄙人入这闺阁,琴箫合奏是假,谈经论道是真喽?”左轩趁虚而入,总算是将话题转移到了对方身上。
“哦?看来心月女人的本领远在十二位月儿姐姐之上啊,那十二位月儿姐姐需借助贵坊中的美酒佳酿方能和客人说些知心贴己的话,而心月女人仿佛看一眼就晓得鄙人很多奥妙了呢。”左轩对这举手投足之间暗含勾人之术的心月竟然能够将人看得这么透辟大为惊奇。
“那可不必然,早就传闻伴月坊的女人个个精通诗书,才调不在外边那些平常儒士之下,我还传闻这伴月坊之前是一个书香家世,这么多姐妹在这书香熏陶下,如何会没一点谈经论道的本领呢。心月女人又是大师闺秀出身,天然是在这伴月坊数一数二喽。”
左轩被心月这么一勾,顿时感受失了魂儿,他从速转移重视力,将心月方才添的酒一饮而尽。
左轩在这个期间第一次有了泰山压顶的感受,心中嘀咕道:“靠!看景象这骚狐狸貌似晓得我这个假羽士的身份,看来早在老子身上做了很多功课,老子的底牌估计都给她看了很多。这骚狐狸看上去又是二公子的人,得谨慎应对才是。二公子的人?莫非那茅山羽士没有指认我是这新月从中作梗?”
他瞅了瞅那正自鸣对劲的心月,心想算了,管你是敌是友,老子才不怕呢。
“先生说这话,心月就放心了。心月不顾内里口舌之人风言风语将先生请入内室,一来是敬慕先生经天纬地之才,济世救人之德;二来心月新谱琴曲,世人皆只听到表意,唯独先生听出了心月弹奏以内涵,正所谓高山流水,知音难觅,心月如何不倾慕?心月与先生对饮一杯。”心月说完,先是给左轩斟了满满一杯酒,然后又本身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