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且慢!彻夜是坊主宴请来宾,已定下端方,凡入岛之人彻夜皆可在伴月坊留宿一宿,莫非先生不晓得?”心月跟着起家,叫住了左轩。
“先生真会谈笑,心月一介女流,只会弹几首曲子,哪会甚么谈经论道的本领。”
“那可不必然,早就传闻伴月坊的女人个个精通诗书,才调不在外边那些平常儒士之下,我还传闻这伴月坊之前是一个书香家世,这么多姐妹在这书香熏陶下,如何会没一点谈经论道的本领呢。心月女人又是大师闺秀出身,天然是在这伴月坊数一数二喽。”
左轩这才发明在心月的闺床中间,打了一个地铺,本来这骚狐狸早有筹办,刹时内心的等候一扫而光。心想老子还想着今晚办了她,尝尝这新奇的狐狸肉呢。
左轩心道:你揭老子的底牌,老子不揭你一两张底牌,你还不依不饶了。不过左轩也算是虚晃一枪,他对这心月毕竟不甚体味,这独一的一张似有似无的底牌还是问那寒月问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