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儿子右手骨折,左手被废,今后将成为废人,谢庆秋神采乌青,瞋目圆睁,须发竖起,大喝一声:“此子毒如蛇蝎,谢家留他不得,我来清理流派!”说着,就往台上冲去。
一品武师的修为竟不是他的一招之敌,不得不让人们对谢听风重新核阅,刮目相看。
“休要放肆,让我来会一会你!”谢庆春的次子谢听侠纵身一跃,如大鹏展翅,稳稳落在高台。
谢听雨那携着一波波薄弱战气的拳头,蓦地撞在谢听风的丹田上。他知伸谢听风的丹田破坏,想一招置他于死地。
“咔嚓!”
谢庆云无喜无怒,淡淡地说:“家有家法,族有族规。他们比试前已经有了商定,大师都是见证人。商定就是端方,这个端方都不遵循,竟然要求我的儿子守端方,这又是哪门子的端方?”
“你输了!如果是存亡相搏,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啊……”
“都给我停止!当着这么多高朋的面,你们也不怕丢了本身的身份。小辈之间既然有约,就由小辈按商定办,你们胡搅蛮缠甚么!从速给听雨医治,再晚,命就没了。”谢沧海一声怒喝,高阶大武师的修为令人胆怯。
谢听风往下一看,见是谢听雨的姐姐谢听花,军人境九层顶峰的修为,笑傲谢家。
见太上长老说话,谢庆秋虽有不忿,但儿子性命要紧。他抱起昏倒的儿子分开演武场,归去疗伤。
谢听武一贯眼高于顶,心高气傲,他自认是谢家小辈中的第一人。一山难容二虎,一家难存双雄。而现在恰是他克服谢听风,建立声望的绝佳时候。
谢听风在云台山脉的一个湖边曾经见过如许的招式,素女山庄的燕轻尘被他看了身子,要置他于死地,就用了梅花三弄。
“我……我……我输了。”谢听雨的声音软弱有力。
“好暴虐!这就是谢家的兄弟情!”谢听风的内心出现一阵恶寒。
薛家家主薛银河看着场中的统统,内心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晓得是甚么滋味。七八个月之前,谢听风还是薛家二蜜斯薛璇的未婚夫,可现在……
“尊敬的家主,这件事你还真做不了主。刚才谢听雨的一拳击向我的丹田的时候,你明晓得我的丹田受了极重的伤,你禁止了吗?如果不是我修炼有成,现在倒在地上像一条死狗一样的人就是我,叨教,你能为我做主?”
女子拉拉队员们看了谢听侠冲天而起,衣袂飘飘,身法如此萧洒,一个个如痴如醉,挥手号令。
“此子看来修炼了极高超的炼体功法,并且已经达到很高的层次。”连云府主宋凌云目光如炬,看得清清楚楚。
谢听风感激地看了看爷爷谢沧海,抬步就要走下高台。
“猖獗,敢跟家主如许说话,真是一点端方也没有!老二,你生的好儿子!”谢庆春被一个黄口小儿抢白了一顿,无言以对,就把气撒在谢庆云的身上。
谢听侠手握精钢打造的玄级雁翎刀,一招“雁舞封尘”,武师的强大真气在刀刃上吞吐,激射出半尺长的刀芒,重重刀影将谢听风覆盖在内,把他的退路封堵。
台下的少女们风向陡变,转而支撑谢听风。
谢听花一个标致的“落花飘雨”身法,身材悄悄落在台上。右手长剑挽起一个个剑花,煞是都雅,博得一片喝采。
素女山庄的李彩云长老笑容满面,一脸高傲。毕竟,谢听花是素女山庄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