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蜜斯这么一大早就来发兵问罪,想必你的好mm在你面前也没少哭诉吧。”云氏一脸的不在乎,她拢了拢罩在内里的狐狸皮小袄,说道:“妾身虽不是正室,但好歹也算是你们的长辈,两位蜜斯常日里有母亲宠着,有些端方也没如何好好学学,现在眼瞧着两位蜜斯也到了婚嫁的春秋,今后如果嫁到了婆家,还如这般没端方,岂不是让人感觉我们将军府是个没家教的处所?”
秦勉仍然面如常色,只是握在衣袖中的手却已经握成了拳头。悦心到底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统统的定力在这一刻全都化成了灰烬。
两个女人一吵一闹,早已经引来了很多家仆的围观,他们也不敢离得太近,只是远远的站在一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云氏说得句句在理,但她的言语当中到底还是讽刺了已故的正室没有教好她的两个女儿,直接地将颜氏也一并骂了一遍。
她毫不客气地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云氏的脸上,狠狠道:“云氏,你现在的身份、职位都是我爹爹给你的,出了这府,你便甚么都不是,你信不信,不管你是不是当家主母,我都有体例让你生不如死?”
悦心本来觉得父亲会发兵问罪,毕竟现在云氏但是他最宠的女人。出乎她料想的是,秦勉压根就没提这件事,反而问起了她对他的感受。
云氏一听这话,本来还埋在秦勉怀中的脸已经暴露了半个,她恶狠狠地瞪着悦心,恨不得要把她撕碎吃进肚子里,只是抽泣声却仍然未有涓滴减退。
秦勉走进书房的时候,屏退了统统人。他让悦心坐在他面前,神情凝重道:“心儿,这些年你以为爹爹待你如何?”
云氏哭得短长,而悦心却气得不轻。她嘲笑地看着嚎啕大哭地云氏,说道:“本来你就是靠装不幸来博得爹爹的怜悯的,我现在算是晓得了。”
秦勉没有回应,就听悦心持续道:“云姨,试问我mm到底是那里获咎了您,让您下如此重的手?”
云氏捂着被悦心打过的脸颊,哇的一声就哭倒在秦勉怀里:“老爷,您瞧瞧这就是您教出来的好女儿,如此这般的没了端方,连长辈都敢打,老爷,您可必然要替妾身作主啊。”
悦心瞧都没瞧盛妆打扮的云氏,对着秦勉直接道:“爹爹,我想问您一句,我们还是不是您的女儿了?”
见着局势越惹越大,秦勉终究出声制止。他推开粘在他怀里的云氏,对着悦心正色道:“跟我来书房。”然后便带着悦心一同分开了半月轩,只留下一脸怨气地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