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迷惑间,却见一骑飞奔而来,顿时之人骑术高深,将前面的一帮子家伙甩的老远,那人飞身上马,一个千儿利落的打了下去:“主子年羹尧护主来迟,罪该万死,请主子惩罚!”嗯……声音浑宏宏亮……等等,此人是年羹尧?但见他丹凤眼,卧蚕眉,狮鼻长脸,英姿勃发,只是嘴角上有两条深切的断杀纹,凭添了几份煞气。
一阵好找……最后在早上吐故纳新的处所,找到了这家伙,他嘴里衔着一根青草,躺在地上望着星空不知在想些甚么……
但是……不知为甚么,比起老八的这类‘隔靴搔痒’似的通融油滑,我更赏识老四的那种‘入木三分’的雷厉流行……垂垂的,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
半晌,那边发话了:“董鄂格格此后别再唱这些怪刺耳的歌了,九爷我不爱听!” 风水轮番转,这厮还挺记仇的嘛,竟然把我早上说他的话几近原封不动的还了返来,都听完了才说不爱听,真是……还好,这会子终究肯把头偏过来了,额头上的那片暗红仍然叫人触目惊心,我下认识的伸手触摸了一下,他疼的一缩。
嗬……好甜的嘴!并且那招牌式的笑容真是淡如秋水,和似东风,固然早就晓得这位爷风俗于‘逢人且示三分好’,但能够修炼到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都让人感觉舒畅的境地,在这一大群可谓‘人尖儿’的阿哥中间也算是凤毛麟角了。
“八哥,你返来了?”老九爬了起来,又一把拉着我迎了上去,啊?他是八阿哥胤禩!八面小巧得月多的笑面佛?
“狗主子,跑起来倒挺利索,起吧,把汗擦擦再说话!”老四规复了颐指气使的常态。我在旁暗笑:年羹尧,这个马屁拍的隧道。
“你呀——” 九阿哥扑哧笑了出来,得,守得云开见月了然。
“可算找到你了,大半夜的还四周乱跑!”我一边趴上马儿一边嘀咕着抱怨。
“为甚么我所想的,老是和皇阿玛南辕北辙?为甚么老是在皇阿玛打了我今后,你才肯对我好?”他闷闷的开了口。
他愣了愣,方不甘心的答:“4个。”
……回到营地,直接去了老九的帐篷,却扑了个空,一出来恰逢老十和十四,才得知今儿胤禟在围场上秀出两件当家宝贝:七雷连珠铳和快意十字弩,是大出风头,冠压群雄。满蒙会宴上,康熙命胤禟将两件利器呈上御览,也禁不住龙颜大悦,啧啧奖饰。胤禟趁机为戴梓讨情,却被老康决然回绝,胤禟据理力图,却惹来康熙一顿劈脸盖脸的呵叱,老九的倔劲又犯了,竟顶撞道:戴梓无罪!康熙大怒之下,顺手操起七雷连珠铳砸了畴昔,胤禟的额头当场就见了红,老爷子也立马心疼起来,命随行太医敏捷医治调度,但哪知太医一个回身的工夫,这位犟驴九爷就跑的不见了踪迹,到现在也没找着人。
这个题目还用得着思虑吗?我笑答:“在这类环境下,当然不能是我跳下去与您共死,而是您爬上来与我同生才对呀。我们居高临下,将那些无耻恶狼骂个别无完肤,让它们鄙人面干瞪眼儿,看得见吃不着,岂不快哉?”
礼尚来往,当即回拍一记:“八阿哥的大名早就是如雷贯耳,本日得见,果然是皎皎玉树临风立。”世人不由莞尔……
胤禛哑然发笑,过了一会方听到他低声嗫嚅了一句:“我是不能爬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