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传来了拍门声，艾十一个箭步冲上去猛的拉开门，又一把将门外之人拽了出去，被拽出去的店伴计吓的是瑟瑟颤栗，颤抖着把纸条递了上去，三人翻开一看，只见鲜明写着‘三百条狗四下分，九十九条打猎去，九十九条看羊来，九十九条守门口，另有三条不知羞’，此中‘不知羞’三个字上面还特地划了两道横线，“人呢？” 艾九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艾祯见我低着头闷声不吭的想事情，大抵觉得我内心正在挣扎是去还是不去，便劝道：“怕甚么？我们哥三个明天还是逃学出来的呢，归正归去罚跪是免不了的，不如干脆玩它个够本。”
“笨！”艾十终究找回了刚才被我骂时丢掉的面子，活矫捷现的矫饰返来：“麒麟胡同外不远有一家噙春院，最是风雅不过，春季有蝶行游戏，夏天有萤行游戏。蝶就是胡蝶，萤就是萤火虫，现在明白了？到时候我们就让噙春院里统统的标致女人每人拿一把扇子站到船上，把船驶到莲池中心，然后我们扑灭芦苇灯笼招引胡蝶或萤火虫。它们停在哪把扇子上，阿谁拿扇子的女人就荣幸的获得了侍寝的资格，好玩吧？”
“我没带钱。”我找了一个脱身的好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