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娥应了一声,面上微怔,神情有些庞大。
不久以后,高欢就委任他为南岐州刺史,让他尽快带着英娥分开晋阳。
有种豪情,从一开端抽芽,就必定会成为一把双刃剑,会伤害催生它的人,也会刺痛被施受的人。因为这豪情太霸道太强势太固执,却不能获得两情相悦的结局,最后只能余下的只要苦和痛。
“丞相,既然对殿下如此心心相念,为何又舍得让她分开呢?”阿女出了阁房,走到他身后,有些迷惑地问道。
“这个时候,或许我不该再去和她见面,但是……”
如果本身再早些明白本身的情意,
英娥天然晓得他的心结,伸手回握住他的指尖,“莫非遵业会因为这道伤疤就不喜好我了吗?”
司马子如忽的回过神来,凑得更近了一些,“只要与你在一起,就算再傻一些又有何妨。”
司马子如牵着马劈面而来,笑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那样的天然,那样的果断,那样的和顺,就像是要给她平生一世的放心似的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