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的事,随他去罢。”
他取下白鸽脚上的信,翻过一遍,顿时有沉吟之意。
小白倒吸了口气,不由心惊。
他偏头回望白府一眼。
白继业说道:“刚才我用这太白照骨镜,照了他一下,然后这先家传下来的宝贝,就裂开了。”
但是在清原眼中,这里几近令人堵塞,实则并不亚于深潭泥沼。
白继业叹道:“为兄自小生来体弱,必定不能长命,是以,任何事情都不敢等闲尝试,凡是行事,需求万无一失。既然没有实足掌控,便不能为此去摸索,以免招惹了这个清原乃至是他背后那位兴风作浪的大人物……”
白继业抬了抬手,那白鸽落在臂上。
白继业停顿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再者说,那东西留下也无用,既是无用之物,卖了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