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拉了拉被子,用被子挡住嘴角扬起的弧度。
刚才在外头他顾忌脸面不好脱手,等刘惠兰来了,他非得替杏宝报仇!
“阿谁贱妇如何还不来?闯了祸当缩头乌龟,去给老子把她叫来!”
她看向刘惠兰,眼神也冷了些,问责道:“惠兰,你刚才不是说有难言之隐吗?现在能够说了,到底是因为甚么,你一个做主母的,竟然能把妾室吓得动了胎气?说!”
“没事就好,多谢张大夫。”
谢流萤深深皱眉,“母亲!这么大年龄还闹上县衙那是多大的笑话,大姐二姐的脸面你不顾了?衍哥儿的出息你也不管了?少说这些气话吧。”
刘惠兰那愤懑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镇静。
“大爷他刚才把柳姨娘抱走了,女人你快想想体例救救夫人呐!”朱妈妈吓出一身盗汗。
“姨娘说得对,在场的下人都能证明,当时夫人又是踢又是捶的,奴婢身上落下很多伤痕。”
“昌儿。”
“朱妈妈,去请祖母来。”
“你!”刘惠兰气极。
刘惠兰悄悄瞅了谢昌一眼,板着脸开端了抱怨,
他底子不管我受了多大的冤枉,哪会管我的死活?谁家的主母夫人像我似的这么窝囊?该死她孩子掉了!掉了才好,让她再放肆!
翠翠走上前,“张大夫请。”
茵娘和翠翠都在一旁站着呢,茵娘点头拥戴,
朱妈妈吓得神采比纸还白,她刚才也没少帮腔骂柳姨娘,柳姨娘的肚子如果出了事,大爷不得劈了她?
老夫人闭上眼不想看,敲着拐杖喊:
“要不是那贱人放肆放肆,我也不至于起火,你父亲也是个没知己的负心汉!他只护着贱人,还一口一个杏宝,把人恶心得能吐出隔夜饭。
说着,茵娘就把袖子撸了起来,只见那胳膊上有青肿陈迹。
柳姨娘朝谢昌抬起手,衰弱地笑了笑,“主君,奴婢就说没事的,您别担忧。”
谢昌的眼底酝酿着暴怒戾气,他忍无可忍,畴昔抬手一巴掌扇在刘惠兰的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