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半句也没有,大伯娘倒是说了句,但也是虚假至极,她一听母亲不肯意把黄金分给她,顿时破口痛骂母亲是贱妇。甄太医忙着给你接骨,我担忧他们叽叽喳喳的打搅了甄太医,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谢锦姩站起家,“刚才我已经喂过mm吃药了,我去端些粥来,母亲你先照看着吧。”
“疼……”
谢流萤也没力量乱动,她艰巨地看了眼腿,只见那腿上是厚厚的绷带缠着木板,
“我的腿断了?”
谢流萤影象逐步回归,她想起来了,当时她和谢锦姩一起筹办出门,她被柱子砸中了。
“我哪睡得着?萤姐儿醒了?快,快把药端来!”慕容氏喊道。
她的头就跟要炸一样,钝痛且晕眩,头疼,腿上更疼,大抵只要‘痛不欲生’四个字能描述这类疼。
“都怪我!我如果没喊你去,你就不会出事,我恨不得被砸到的是我……”
在谢锦姩那张尽是垂怜的面皮地下藏着淡然戏谑的神采,身上的疼迟早都会好的,内心的疼才更刻骨铭心啊。
谢流萤脸上的神采刹时呆滞,下认识问:
一百板子足以要人道命了,五十板子亦是能致残,听到这话,谢流萤的内心才舒坦了些。
谢锦姩给她用汤勺喂水,满脸心疼道:
慕容氏翻开帘子出去了,她的眼睛肿成核桃普通大,
“不提了,我让厨房给你煨了青菜鸡丝粥,甄太医说等你醒了先吃点平淡的,你吃点吗?”
谢锦姩循声赶来,欣喜道:“mm,你醒了?”
这时候,外头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谢锦姩说完又是一汤勺的苦药,谢流萤的眉头紧皱,不知是苦的还是疼的,有几兼顾上的疼,又有几专内心的疼。
谢锦姩早知她会这么说,谢流萤生性多疑,最擅猜忌。
谢流萤疼得嘶了声,“那几个抬柱子的小厮呢?”
“mm别怕,母亲说了会给你用最好的舒痕胶,必然不让你留疤。”
擦身而过的时候,二人的视野交汇,一闪而过。
谢流萤面色一紧,“他们来干甚么?”
谢锦姩接过药碗,用调羹缓缓搅动着,然后舀起一勺喂给谢流萤,
如果不是谢锦姩发起出门,她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如何就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