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胜哥儿固然在大房名下,但最是勤奋好学,又明礼懂事,刚才在灵堂上哭得悲伤,把头都磕破了。
“没事就好,快走吧,这下葬的时候和坟地的选址都是不成草率的,差一毫一厘都影响子孙后代的运势。”
谢胜的眼眶忽地热了,他本来感觉没甚么,毕竟从小到大挨过的骂很多,可被人这么一体贴,内心不晓得如何的,俄然就委曲了起来。
谢锦姩的面上不显,但是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怒意,她刚才全都瞥见了,但是却不能出面保护谢胜。
刘惠兰猛地昂首,“那不可啊婆母!谢胜他……他的出身万一露了馅,结果不堪假想……”
“胜哥儿,风水先生这就要到了,你是家中宗子长侄,又是墨客,需求你去微风水先生筹议事件呢,还得费事你一会儿。”
“儿子知错。”
刘惠兰刚陪谢衍用过早膳,一出来看到谢胜,气得直咬牙,她正满肚子火没处发呢。
刘惠兰委曲得想哭,“衍哥儿还小,他底子坐不住,儿媳还能把他绑在书院吗?”
水榭阁归属二房,是个不错的院子。
“不怪云湘瞧不上衍哥儿,衍哥儿也实在不像话了些,九岁的年纪连三字经都背不出几句,就晓得疯玩。惯子如杀子,这事理你也不懂?”
堂姐刚才定是瞥见了。
谢胜告别谢锦姩,单独回大房那边,谢锦姩眼睁睁地看着那薄弱的身躯渐行渐远。
而衍哥儿呢,非论是学业还是做人,都远不如胜哥儿。
“慕容家比咱家的家世高,你公爹又走得早,如果是伯爵府那边做主,我一个糟老婆子又如何挡得住?”
以是谢锦姩必须沉住气,忍这一时,等将胜哥儿过继了来,她也就能真发挥开手脚了。
“母亲?母亲安好。”
谢胜看着谢锦姩握着他的那只手,她握得很用力很用力,乃至让他感到有点疼,
“天亮了,胜哥儿就别在这守着了,去用些热食,母亲在水榭阁给你备了小憩的处所,你去歇歇。”
谢锦姩仓促赶来,满脸的歉疚,她说:
谢锦姩见谢胜的眼中充满了红血丝,他有两天两夜没睡了,已经是疲惫至极,
刘惠兰不敷为惧,但谢流萤非常灵敏,一旦让她发觉出一点蛛丝马迹,必然前功尽弃!
她就是拼了命也要把衍哥儿塞进二房!
谢胜仓猝侧过身去,用袖子抹了把脸,“没……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