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符且听我细说。”吕骁淡然一笑,面向上首刘协:“陛下可还记得光熹元年的旧事?”
这些年大汉兵荒马乱,年号也是改换频繁,偶然连本地郡下的百姓都分不清楚时下是哪一年,但要提及光熹元年,刘协却记得清楚,因为光熹是他的前任——少帝刘辩的年号,刘辩在位不过四五个月,是大汉最短折的一名天子。
吕骁对刘诞笑道:“我甚么时候承认本身冒充皇亲了?”
“微臣几近笑掉了大牙,这么笨的人还是头一次看到,便嘲笑他道:别瞎忙活了,一会儿我抓给你吧,不过你晓得如何拔鸡毛吗?晓得如何杀鸡吗?晓得如何生火烤鸡吗?你总不能抓着鸡就这么生啃吧?这连续几个题目把他问愣了,未几,他竟然捶着地大哭道:这算是甚么破天子,这也叫天子?哈哈哈……真是千古帝王间的一个大笑话,哈哈哈……皇祖,儿臣不孝,儿臣无能啊,呜呜呜……微臣当时只是个七岁孩童,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就是当明天子,还觉得他抓不到鸡,又哭又笑,疯了呢!”
几个寺人一死洁净了,却把尚还年幼的少帝、陈留王扔在了黄河岸边,两个小家伙一个十三,一个八岁,都没经历过甚么大阵仗,惶恐之下,只好向着南边洛阳走,第二天赋找着前来接驾的群臣……
上首刘协早已听的双目通红、几欲垂泪,少帝刘辩与他虽不是一母所生,但是一同经历过很多磨难,厥后刘辩被废黜为弘农王,母子全都被董卓赐鸠毒而死,为此,他非常悲伤了一阵子,再想本身现在的处境,和当年的刘辩何其类似,一代帝王、身在囚笼,任人呼来喝去,朝不保夕,千古帝王之笑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