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悄悄称奇,殊不知吕骁的字便是英奇,转世夺魂而来,他本身就是个传奇。
吕骁听他故作奥秘,也未几问,命标兵再去刺探,全军当场安营,前军做好迎敌筹办,马超、张郃各自领命而去,马超所部是前锋,这迎敌之事便下落在他头上,他疆场厮杀已久,听令后也不在乎,分拨任务下去后,便靠着大树打起了盹,张郃那边倒是勤勤奋恳,先是勘察地形,然后指派士卒安营扎寨。
吕骁眼神表示他侧耳聆听,张郃一听就晓得是自家少主,不由有些难堪,此行前路波折,少主却在营中狎妓,实在有碍观瞻。
吕骁把题目抛给世人,想听听大师的定见,袁氏兄弟倒是笨鸟先飞,率先站起来表态:“既然这么难破,不如绕畴昔!”
这期间的人如果不带兵,对水文地理所知甚少,袁家兄弟对冀州一带还熟谙些,对这关中则是两眼一争光,把他们放在这儿一准儿找不着北,以是他们说出这番话也不敷为怪了。
吕骁挠挠头,有些不美意义,过了一会他又转头,此次看向了孙策:“伯符,你的绛血霸王枪有多重?”
行不半晌,吕骁转头道:“大哥,你这马是不是病了,如何无精打采的?”
马超鞭子一甩,身下坐骑嘶鸣一声,人立而起,好不精力!吕骁点点头,转过了身去,未几,又转头道另一侧:“袁二哥,你铠甲穿反了吧,哈哈哈……”
吕骁忍着笑道:“两位大哥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别例,不知哪位将军另有奇策相赠?”
弘农郡西城门前,牛羊上案,宰杀祭天,誓词壮军,挥兵西进。
四股人马一齐出了郡城,吕骁的五千兵马头前带路,左边是袁氏兄弟的冀州兵,右边是孙策所领一千步兵,吕布保护着伏皇后的乳母——徐氏,行在最后,徐氏本想夫君来了,定能劝得骁儿绝了那异想天开的动机,不想夫君反倒回护于他,徐氏心中闺怨,连续数天未曾理睬夫君,吕布也不与这妇道人家多说甚么,只叫她放心,她哪放得下心,那但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但是雄师西进之事,岂是她一个妇人能摆布的了的?她能做的,也只要在这辎车中愁闷低语:我的儿……
“好!这前锋之职便是伯符的了!各位将军,可另有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