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抬眼看着儿子,想说甚么终究没说出口,岔开话题道:“一会儿跟紧了我,不要乱走……”
“非论言辞还是战略,都可畏可怖,吕某自认肠子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娘子也不是那长于算计的人,他如何就……”吕布说着顿住了,脑海中的场景又回到了旱河初见那一刻,谜团复又浮上心头。
那尖兵嘿嘿一笑:“天然是用热血暖手好。”
“好!”
吕骁的雄师队的确另有两三天的路程,这些老兵果然是经历老练,但是有一点他们没有算到、也底子没有重视到,那就是这静的出奇的夜!
帐下一众文武见二人骂到如此境地,不由低头暗笑,徐晃心想兵戈未起而民气已散,事不成为矣!点头一声低叹,独自带兵往河内去了。
他这一声是喊给夏侯渊等人听的,值此千钧一发的时候,只盼他们能多撑几息,好让马队突入关门,公然,城门下被杀得节节败退的夏侯渊,听到友军的呼喝,抖擞最后一丝力量,搏命挡住了要来关门的郭汜守军,只这么一滞,吕布的千人骑便杀进了门洞,夏侯渊等人当即让开,赤兔马砰地一声撞开四名守军,吕布方天戟携着冲刺之势向前猛刺,连续顶住五六名守军,他虎喝一声,双手一挑,那几名守军便如天女散花普通,被四散摔开,城门前立时被清出一条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