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本公子的贴身侍女,最大的感化便是替本公子暖床,以及……满足我的统统需求。”唇边凝着看她气得小脸泛红,嘴唇被他吻得樱红微肿,他感觉如许的慕若兰仿佛暗夜悄悄盛放的蔷薇花,鲜艳中透着羞怯,奥秘而充满魅惑,勾动着贰心底最深最柔嫩的角落,好想把她藏出来,再不放她分开。
感遭到他身材的炽热与窜改,慕若兰终究花容失容,抬手重击他的肩井穴,只听他一声闷哼,手臂圈锢的力道松了些,她趁机推开他,蹬蹬蹬退后几步,站到一丈开外,捏着衣袖抹了几下嘴唇,然后气愤地瞪他,“东陵擎,你得寸进尺!”
“唔……”睡意令她的反应也痴钝了几分,她傻傻地望着近在天涯的俊颜,一时忘了挣扎,就这般任他轻浮她的红唇,而她呆呆的敬爱神采似是鼓励了他的进一步摸索,他不再满足于亲吻那柔嫩的唇,他想打劫更深更多的甜美芳香,因而探出舌头挑开她的贝齿,吸住那细滑的粉舌,手臂圈紧她的腰,让她感受他燃烧的巴望。
皇宫对慕若兰来讲并不陌生,在她八岁之前,除了自家府邸,她最常去的处所便是皇宫。但自七年前那场宫变后,她四周藏匿,再没进过宫,现在将要踏入阔别已久的处所,她的表情是庞大的。
她朝身边的丫环挥挥手,“不消梳了,去前厅备早膳吧!”
慕若兰抿着唇,水灵灵的眼睛沉重的望着他。
东陵擎侧身,手臂支着头,笑着说,“若兰担忧李佑会对我倒霉?”
东陵擎倒在床榻上,咧开嘴哧哧的笑起来。
更深露重,万籁俱寂。
跟她玩含混是吧?装大尾巴狼是吧?
说话间,仆妇领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
鼻息间尽是独属少年的清爽气味,他的吻青涩稚嫩,完善技能,牙齿磕到她的唇瓣,丝丝麻麻的疼,他的双臂似铜墙铁壁般监禁着她,勒得腰窝泛疼。
他揉着胀痛发麻的后肩,这丫头技艺利落,动手也够狠,竟半点儿不为他所动,这感受有点糟糕啊!
屋内一灯如豆,那昂首桌案边的少年俊雅出尘,苗条白净的手指翻动卷册,纸张收回沙沙的声响。
身材上陌生的疼痛使她一个激灵,睡意刹时消逝,神智陡回灵台,她扭动腰肢挣扎,何如力量差异,她只能在他怀里,在他的深吻间收回‘呜呜’声,好像猫叫,这含混的低吟更令他浑身炎热,呼吸也粗重起来。
“嗯,去备好沐浴水。”在东陵擎身边已有两日,她已探听清楚他的糊口习性,晓得他隔个几日就会去练武场宣泄一番,结束后要沐浴换衣。
“若兰这话可冤枉我了,迄今为止,有机遇成为我枕边人的也只要你一个罢了。”这话说得似真似假,乍听上去没有题目,可细心考虑下能发明此中的庞大寄意。
固然她也没啥经历,初吻也是他给夺去的,但她看过很多言情话本,上面描述的风骚多情公子轻浮女人时可不是他这个模样,应当是……咳咳,她想哪去了。
慕若兰侍立一旁,望着窗外夜色,抬手掩面打了第十八个哈欠,眼皮沉重,不由目光怨念的瞪着阁房那张偌大的雕花大床,好想躺上去酣梦到天明啊!
“累了?”将视野从书册上移开,东陵擎眉眼含笑睇着她,随即放下书册,起家走至她面前,托起她的下巴,见她的双眸因困乏而透着一丝迷离,瓷白的双颊在灯光映照下分外娇丽,指腹触及的肌肤柔嫩细致,他低头嗅到一股暗香,身子一热,情难自禁的吻上那两瓣鲜艳如蔷薇花般的唇。
不紧不慢地梳洗后,她换上一身浅绿色罗裙,才开口问,“公子呢?”
丫环仆妇纷繁退下,慕若兰从锦凳上站起,看着几步外的美艳女子,俄然噗嗤一笑,“玉狐狸,真是想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