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兰的呈现刹时吸引了世人的目光,有几个锦衣公子大胆上前搭话,皆被保护甲乙挡在一丈外,进了二楼雅间后关上门,将内里喧闹的声音隔断在外。
“你就不要禁止了。”胖花娘褪下外衫,暴露白花花的肉,荡笑着说,“你中了‘玉郎渡’,不碰女人但是会死的,奴家也曾是花魁,你不亏损的……”
天仙楼,这名字倒是挺直白的,就是不晓得内里是否真有天仙。
“别急,你们很快会晓得的,你去告诉飞影,你去把老鸨给我叫来。”
慕若兰抬手重抚发间的步摇,“就说我在天仙楼被几个纨绔公子缠住了……”
呕,好可骇的女人。
金元宝耶,红衣花娘眼睛都要被那片金光闪瞎了,笑眯了眼,奉承的说,“好说好说,楼上有雅间,酒水滴心随便用,请请请。”
不消半晌,天仙楼的老鸨便来了,见面前几人通身气度,贵不成言,阅人无数的她立即就明白碰到这几人身份不凡,因而笑着奉承道,“高朋临门,女人有何叮咛固然开口。”
慕若兰不顾两个丫环的劝止,大步往天仙楼走,在门口被两个花娘挡了下来。
“这……统领要庇护世子爷。”
他这是如何了?中毒了吗?
移步避开劈面而来的脂粉味,慕若兰懒得瞅这红衣花娘一眼,朝身后的保护勾勾手,“摆平她。”
两保护齐声应‘是’。
“这个,女人可否奉告为何要飞影统领来此?”
“呃,女人筹算如何磨练统领?”
“公子不会还是雏儿吧?那敢情好,让我们来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个男人……”
慕若兰白他一眼,嗔怒道,“身为他的未婚妻,本女人要磨练他这小我是否值得拜托毕生,放心,不会闹出事的。”
慕若兰端坐着,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情感,“你去给我寻几个女人来,要那种在天仙楼里从业十年以上的,人老珠黄但风味犹存的,身宽体胖皮糙肉厚的,最好是久旷饥渴如狼似虎的女人,也不要多,四五个就成。”
“女人这是要找粗使婆子?”老鸨懵了,来青楼不找年青貌美的花娘就算了,毕竟这位主子是个女的,但要找老妈子回家打杂不是应当上牙行么?到她天仙楼来是几个意义?给牙行老板晓得非杀上门来讲她抢买卖不成。
“咳……”清了清嗓子,慕若兰持续对老鸨叮咛道,“你让人把这间房的窗户都从外封死,待会有个高大俊挺的年青男人来找我,你把他带至这间房,让那几个女人服侍好他,不过我得提示你,他技艺高强,平凡人近不了身,但我信赖你开倡寮这么多年想必有的是体例,呐,我把话摆这儿了,你对那几个女人说,摸一下给十两银子,亲一下二十两,扒衣服五十两,脱裤子一百两,嘿,谁能睡了他,一千两。”
侍卫甲盗汗直流,他总算弄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磨练是否值得拜托毕生’,不幸的统领大人究竟是如何招惹到这个魔星的。
几个女人筹议好似的从分歧的方向朝他扑来,他想跃上房梁却没法提气,反而浑身有力,他几下推开靠过来的女人,但是刚推开这个,阿谁又贴上来,想下重手打晕她们,却一点力量都使不上来,不但如此,他的身材仿佛有团火在烧,烧得他血液沸腾,肌肉亢奋,急欲寻觅宣泄的出口。
这女人得有五十岁了吧?有这个年纪还在接客的?会不会太敬业了?
别说老鸨一脸吃了屎的神采,连一旁的两个丫环和保护也是一副五雷轰顶的傻样。
“公子好生姣美,让奴家来服侍您吧!”身材圆润,脸大如罗的胖花娘扭着圆滚滚的腰肢往飞影身边靠,脸上画得红红绿绿,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他的眼神像狼狗盯着五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