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影抱着钻心疼的大腿,“你……”你自个儿尝尝就晓得了。
沿着船面一起走畴昔,慕若兰发明几间上等舱房已空了,最顶头的那间便是东陵擎的房间,守在门口的保护见她走来,将房门翻开恭敬地请她入内。
“啊!”
飞影冷睇着她,炽热的视野几欲在那窈窕柔嫩的身上烧出洞来,大腿上伤口模糊作痛,现在他仍能忆起昨夜那种浑身炽热的胀痛,不由咬牙,额头青筋直跳,一字一字磨着牙道,“昨晚慕女人让人找我去天仙楼救人,该不会健忘产生了何事吧?”
“你……”能不提那些恶心的东西吗?
他刚往前迈了一步,慕若兰缓慢地抬脚踹在他腿上的伤处,他猝不及防被踹中,疼得眼泪都要飙出来。
慕若兰瞅着飞影凶恶的眼神,心道,糟糕,她玩得有点过火,这厮可别想不开扑过来咬死她。
慕若兰眯着眼笑,“中了那种药是啥滋味?”
慕若兰留步,方向一转走到飞影面前,睁大眼恶狠狠的说,“天仙楼是青楼耶,你竟然敢背着我去狎妓?”
“她们是如何欺侮你的?亲你嘴儿了?摸你了?扒你衣服了?那最后,她们到底到手没?”哼,本筹算找几个女人戏弄戏弄他便能够了,哪知这厮竟来找东陵擎告状,那就别怪她玩死他,玩不死他也要逼疯他。
严峻的氛围因东陵擎温雅的一句话而减缓,飞影狠狠瞪慕若兰一眼,辞职分开。
东陵擎笑着觑她,“功法皆废,武功尽失。”
咔嚓,脑中那根名叫明智的弦绷到极致终究断了,飞影豁然起家,双拳紧握,青筋暴凸,他要掐死这可爱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狡猾险恶的,臭,丫,头!
“你,你,你……”飞影俊脸扭曲,神情狰狞,被打击的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紧抿着薄唇,喉结高低转动。
慕若兰舒了口气,决定在飞影消气前避着点好。
扶住差点冲到她怀里的莽撞小丫环,慕若兰挑眉,飞影那家伙跟他主子告状了?
脑筋里不断回荡着老鸨的供词,‘摸一下给十两银子,亲一下二十两,扒衣服五十两,脱裤子一百两,嘿,谁能睡了他,一千两’。
“你呀,不该如此玩弄他的。”东陵擎斟了杯茶给她,责备的话倒是宠溺的语气。
身后响起一阵行动踩在木质船面上的蹬蹬声,慕若兰闻声转过身来,看着小丫环拎着裙子急仓促地跑过来,喘着气说,“女人,不,不好了,主子请你畴昔,飞影统领也在。”
“我又不欠你钱,赖甚么账!”抵死不认,顾摆布而言他,慕若兰笑着走到东陵擎身边,在他劈面坐下。
其间舱房采光极好,阳光直射出去,透亮的能清楚瞥见氛围中漂泊的灰尘,黄花梨木桌案边,一袭紫衣的清贵公子手执书卷,纤长如玉的手指文雅地翻阅,见慕若兰款款而来,他放下书卷,勾唇含笑,温润的说,“若兰,过来坐。”
“走吧!”脚步一旋,安闲地分开船面,小丫环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主子,这女人打通天仙楼的老鸨对部属下药,找了几个母夜叉各式欺侮部属,主子要为部属做主啊!”声声控告直指祸首祸首,想起昨晚在天仙楼被那些恶心的女人高低其手吃光了豆腐,几只咸猪手不知耻辱地摸在他身上,胃腹忍不住一阵翻涌,神采青白交集,暗影,这辈子难以消逝的暗影啊!
“哦?”慕若兰作势诧异地盯着他,秀美的远山眉微微扬起,眸光清澈明丽,花瓣般的红唇吐出的话语却令飞影悲忿不已,她慢悠悠的说,“那些母夜叉是如何各式,呃,欺侮你的?”
“飞影啊,你神采不好,病了吗?”不遗余力地火上浇油,就想看这硬汉被逼急暴跳起来咬人的蠢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