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飞影俊脸扭曲,神情狰狞,被打击的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紧抿着薄唇,喉结高低转动。
“母夜叉长啥样啊?”
“你……”能不提那些恶心的东西吗?
慕若兰舒了口气,决定在飞影消气前避着点好。
他刚往前迈了一步,慕若兰缓慢地抬脚踹在他腿上的伤处,他猝不及防被踹中,疼得眼泪都要飙出来。
“主子,这女人打通天仙楼的老鸨对部属下药,找了几个母夜叉各式欺侮部属,主子要为部属做主啊!”声声控告直指祸首祸首,想起昨晚在天仙楼被那些恶心的女人高低其手吃光了豆腐,几只咸猪手不知耻辱地摸在他身上,胃腹忍不住一阵翻涌,神采青白交集,暗影,这辈子难以消逝的暗影啊!
慕若兰瞅着飞影凶恶的眼神,心道,糟糕,她玩得有点过火,这厮可别想不开扑过来咬死她。
咔嚓,脑中那根名叫明智的弦绷到极致终究断了,飞影豁然起家,双拳紧握,青筋暴凸,他要掐死这可爱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狡猾险恶的,臭,丫,头!
慕若兰留步,方向一转走到飞影面前,睁大眼恶狠狠的说,“天仙楼是青楼耶,你竟然敢背着我去狎妓?”
飞影冷睇着她,炽热的视野几欲在那窈窕柔嫩的身上烧出洞来,大腿上伤口模糊作痛,现在他仍能忆起昨夜那种浑身炽热的胀痛,不由咬牙,额头青筋直跳,一字一字磨着牙道,“昨晚慕女人让人找我去天仙楼救人,该不会健忘产生了何事吧?”
“我,我哪有玩弄他。”慕若兰心虚的低头喝茶。
“嗷!”
脑筋里不断回荡着老鸨的供词,‘摸一下给十两银子,亲一下二十两,扒衣服五十两,脱裤子一百两,嘿,谁能睡了他,一千两’。
飞影感觉这女人太放肆,的确叔可忍,婶子不能忍。
沿着船面一起走畴昔,慕若兰发明几间上等舱房已空了,最顶头的那间便是东陵擎的房间,守在门口的保护见她走来,将房门翻开恭敬地请她入内。
“哦?”慕若兰作势诧异地盯着他,秀美的远山眉微微扬起,眸光清澈明丽,花瓣般的红唇吐出的话语却令飞影悲忿不已,她慢悠悠的说,“那些母夜叉是如何各式,呃,欺侮你的?”
“我又不欠你钱,赖甚么账!”抵死不认,顾摆布而言他,慕若兰笑着走到东陵擎身边,在他劈面坐下。
飞影想吐血,很想一掌拍死她,“你这是筹算认账?”
耍了飞影泄愤后的慕若兰一夜好眠,翌日醒来,艳阳高照,商船停靠在水岸没有起航的迹象,在丫环的奉侍下换衣洗漱,用过早膳后出了舱房,让丫环各自去忙别的,慕若兰单独一人走到船面上,站在护栏边抬眸远眺,水天一色,红日仿若破水而出,霞辉染红大片波光粼粼的水面,美极了。
扶住差点冲到她怀里的莽撞小丫环,慕若兰挑眉,飞影那家伙跟他主子告状了?
“你呀,不该如此玩弄他的。”东陵擎斟了杯茶给她,责备的话倒是宠溺的语气。
“好了,飞影你先出去吧!”
“走吧!”脚步一旋,安闲地分开船面,小丫环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飞影啊,你神采不好,病了吗?”不遗余力地火上浇油,就想看这硬汉被逼急暴跳起来咬人的蠢样。
“孺子功?”慕若兰一愣,“那破了身会如何?”
严峻的氛围因东陵擎温雅的一句话而减缓,飞影狠狠瞪慕若兰一眼,辞职分开。
“啊!”
“飞影自幼修习孺子功,不能破身的,你竟给他找女人,你也太调皮了。”
飞影抱着钻心疼的大腿,“你……”你自个儿尝尝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