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这一场虚惊,锦瑟担忧再次撞见甚么人,当即提气运起轻功,一起掠回何其雅的小楼。
因为忍耐惯了失落,又有天生难驯的傲骨,锦瑟向来都显得沉寂哑忍,不悔的支出、无言的体贴,却未曾表示过对任何事物的占有。但是,这一次,倾夜终究从她含泪的眸子里看到了压抑不住的锋芒。
“你跑得倒是快。”锦瑟对水麒麟温声笑道,不着陈迹地侧了侧身,不让它总盯着倾夜。
倾夜垂下眼眸,收回击冷静拢了拢本身身上的薄衫。或许是她化形以后破钞了太多灵力,现在竟显得格外衰弱畏冷。锦瑟顿生顾恤,忙将本身的曲裾深衣解下,裹在倾夜身上。倾夜这才抬起脸庞。
锦瑟道:“再给你,我便没的穿了。”话虽如许说,却还是不忍倾夜挨冻,褪下袍子围在倾夜身上,并把她的长发从衣裳上面撩出来。而锦瑟本身则只剩最里的一件亵衣和薄丝中衣。
倾夜却得寸进尺地盯着锦瑟身上的素纱锦袍,一副很想要的模样。
与锦瑟目光相接,倾夜下认识地屈了屈修腿,缩在那件薄透的罩衫内里。但是,轻衣毕竟难掩春-色,只让那冰肌玉骨更加如仙似魅。
她一动,那暗香便漾了开来。锦瑟只觉一阵恍忽,尽力定了定神方道:“嗯。”
锦瑟道:“我、我已经给了你两件衣裳。”
锦瑟悄悄抚了抚心口,却感受心跳得更短长。她深吸一口气,决然回身,一眼便瞥见半倚床头的倾夜,只见她双颊染霞,眼波含雾,神采间似淡非淡,似弱非弱,教人揣摩不透。唯有那惊世骇俗的容颜,比之平常更加耀目。
当倾夜兰指轻挑,扒开锦瑟的领口时,其指尖的芳香仿佛特地撩人似的,在她鼻端缭绕来去。这香气不似平常的清幽淡雅,竟又是带了妖娆魅惑的味道。锦瑟仓猝抓住倾夜的手,羞于让她再为本身解衣,同时耳中只听获得本身砰砰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