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幸亏手上未伤到筋脉,太医们现在腾不开手给你看,你临时忍着。”容瑾城一边替她上药包扎,一边安抚道。
“哦?天机阁和七杀?”凤如歌惊奇道,“他们一正一邪,如何会有干系?”
“看来第一批人只是为了困住清风他们,并借机把我们引到这里。第二批人,才是真正的杀手。”容瑾城心中逐步了然,他看了眼哑忍着怒意的萧奕宸,叮咛清风道,“顺着他们撤退的方向追,务必抓住活口。”
就在氛围堕入难堪的时候,俄然一阵短促的马蹄声从远方传来,守在中间的侍卫一惊,不知来人是敌是友,纷繁拔刀出鞘,做好防备的筹办。
“此次去天机阁,如果能够求得天机白叟为连城诊治,那就更完美了。”凤如歌叹了口气,“实在偶然候,我并不但愿连城能够记起来,因为我有一种预感,如果他记起来之前的事情,他或许不会挑选持续呆在风月楼,而是挑选分开。”
那最火线的女子,无波的眸子漫不经心肠扫视过世人,最后她的目光落在凤如歌身上,她还没开口说话,只听她身边的另一个女子道,“你们是甚么人!敢在这条路上挡护法大人的路,还不让开!”
女子神采乌青,她没想到凤如歌竟敢如此顶撞她,怒道,“你可晓得我们是谁?”
“摄政王,这类打趣可开不得。”凤如歌发笑,“这七杀但是天下第一魔教,本世子哪敢和他们扯上半点干系啊!”
萧奕宸抿唇,面如寒霜,只是道,“对方有备而来,不关你们的事。”
无双看着失神的凤如歌,抿唇,没有说话,而是悄悄地站在她身后。
但是,看着两个太医还在萧奕然那边忙活,一时候让她有些不安了,这一剑穿心莫非萧奕然还死不了?这几个太医还忙活甚么?
“那摄政王那边……”凤如歌问道。
“我这边当然能够。”凤如歌点点头,她看向窗外,发明萧奕宸和容瑾城已经走了出来,她和他们点了点头,接着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朝着内里走去。
就在红衣女子气急,持剑而来时,凤如歌身边的容瑾城悄悄一挥衣袖,刹时将那女子连人带马逼退了数步,与此同时,一颗石子打断了女子的长剑,女子惊诧地看着悄悄一招逼退了本身的容瑾城,再看到将本技艺中长剑打落的石子后,惶恐地看向翻身上马的祭司大人,单膝跪地。
“如何办,我也不晓得……”凤如歌神情有些恍忽,她低声道,“如果他真的要分开,那就随他好了。”
凤如歌垂眸,极是沉着地看着指在本身面前的这把长剑。这东西架在她脖颈上的次数很多,再瞥见也就没甚么可骇了,她,嘲笑一声,“她是你的祭司大人,又不是我的?我为何要对她毕恭毕敬?”
“别走了。”容瑾城俄然停了下来,他微微蹙眉,神情有些慎重,“我们被骗了!这条路底子就不是通往天机阁的路!这条路通往的,应当是七杀密地中最为凶煞之地,七扑灭阵。”
凤如歌抬眸看去,来人竟然是萧奕宸!
“凤世子,您筹办好了吗?”萧奕宸侍卫的声音在内里响起,那侍卫走到凤如歌的窗前,对她恭敬地施礼后问道,“我们三皇子说,如果您筹办好了,我们就持续赶路吧。”
凤如歌昂首,当即便眼色催促着她带人拜别。
“都这个时候了,大师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就别分你们我们了。”凤如歌从速摆了摆手,不让美人自责,她转头看向容瑾城,“你既然认得这是七扑灭阵,应当晓得如何破阵吧?”
第二天早上,气候好似漏了般,淅沥沥地下起了细雨。凤如歌站在敞开着的窗户前,入秋的冷风吹过,她不由裹紧了衣衫,还是感遭到丝丝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