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公子桀的门徒,和我们有甚么干系。”容瑾城悠然道,“你又不是不晓得,公子桀向来心狠手辣,冷血无情,他带出来的门徒,岂会是平常之辈?这个女子要武功没武功,要心机没心机,公子桀那么桀骜的人,如何能看上她,收她为徒?”
“和公子做朋友,真的是幸运之至啊。”凤如歌微微一笑,“公子如果情愿,叫我倾歌好了。”
“师父请用茶。”宇文邪的门徒苏郡非常知心肠给宇文邪端上了茶来。
“没想到那女人另有些知己,也够聪明,分得清敌友。”宇文邪勾唇一笑,“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带着药奴把后院打扫洁净。明天桃花坞会有高朋到来,可别让这些血腥的东西冲撞了高朋。”
“师父。”
“你肯定,你方才听到了公子桀的杀人魔音?”宇文邪猛地站了起来,看着单膝跪地的暗卫,不敢置信地说道,“并且,是阿谁女人弹的?”
萧奕宸微微一怔,一阵花雨随风而起,在花雨中心的白衣公子沉寂如水,眼睑半垂,温馨如一座永久的玉雕,白衣胜雪。公子如玉,竟赛过人间万千色彩,美得如一幅毫无润色的天然水墨画。
萧奕宸对着宇文邪微微点头,并没有说话。
他就不信,他揭不开她那张狐狸皮!
“高处不堪寒,公子给我的感受,便是如此!”
“五弟――”两人说着话的时候,远处传来呼喊声,萧奕宸转过甚朝着前面看了一眼,接着和凤如歌点头告别,“时候到了,我该分开了。本日一见,感受和女人有缘,只是不知女人的芳名,鄙人可有幸运和女人交个朋友?”
“高处不堪寒么?但是本就没有站于高处,何来不堪寒一说?”萧奕宸微微一笑,眉间染上无尽的落寞,“女人错了!我箫声里的孤寂,可不是高处不堪寒的孤寂,而是高深流水难觅知音的孤寂。至于女人所说的苦楚,或许是听错了吧。”
明显如此落寞,却孤傲固执得让民气疼,好似甚么都压不弯他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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