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世外高人只是可巧路过,传闻了我沉痾的事情前来一看,刚好他手里有救我性命的火莲草,便用它封住了我体内的寒毒。”容瑾城回过神来讲道,“寒毒封住后,我的性命便无大碍,只是落下了一些小症状,并不会致命。以是那位世外高人在我无碍后便悄悄拜别,连名字都没有留下。”
如果搁到别人身上,他能够当作笑话一笑而过,能够当作白叟家眼神不好老胡涂了。但是这件事放在他奶奶身上,定然不是空穴来风。这内里,定是有甚么玄机……
方才他已经扣问过了清风那日凤如歌来府的详细细节,一来,凤如歌单身前来,并没有带甚么人跟从。二来,用过晚膳后,凤如歌在锦瑟的伴随下分开王府,不过厥后锦瑟有事前走,让凤如歌一人出了府,并且凤如歌分开的时候,和本身毒发的时候也对不上……
晓得容瑾城寒毒发作的出处,凤如歌便理所当然地拿走了“祸首祸首”的四颗药丸,趁便为受寒毒折磨,沉浸在痛苦中的容瑾城弹了一曲《清心赋》,帮忙他从痛苦中摆脱出来。
因而三天后,凤如歌分开了镇南王府,带着无欢和无双两个贴身暗卫,在都城繁华的街道上飘但是过,穿街走巷,朝着风月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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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甚么呢!”容瑾城发笑道,“且不说天机白叟现在游历在外,他白叟家向来随便而为,脾气上来了连他亲孙子祈月都不顾,那里会在乎本王的性命?”
等《清心赋》阐扬了感化,凤如歌放心拿着四颗药丸走人,趁着夜色溜回镇南王府,没有被任何人发明。
“天机白叟来不了,你让祈月返来有甚么用?”宇文邪非常绝望地说道。
刚开端凤如歌还筹算等摄政王抱病之事传遍都城后便上门去看望,趁便摆脱一下本身偷走药的怀疑,但是连续几天,荣国公府半点风声都没有传出,凤如歌只好作罢。
镇南王府。
“实在有一件事我一向不明白,凤倾歌一向想要玄冰草,当初费经心机,宁肯获咎我们也要获得它。这玄冰草对她来讲,究竟有甚么用?”容瑾城挑眉看向宇文邪。
“那厥后就找不到他了吗?”宇文邪蹙眉道,“我本来想着,既然他当初能够用火莲草封印你体内的寒毒,如果现在能够找到他,他定然会有治好你病的体例。”
“祈月明天会来?”宇文邪非常惊奇,“那他爷爷天机白叟,会和他一起来吗?”
他不是没有思疑过凤如歌女扮男装,但是他从他身上没有挑出半点弊端。凤如歌有男人的特性,有男人的心性,一举一动都是滴水不露,没有引发任何人的思疑。
看来,本身是时候去摸索这个八面小巧的“凤世子”一下了……
“时隔多年,父王也记不得那位世外高人的模样,更何况这么多年畴昔,人的边幅也是会变的。”容瑾城沉吟道,“不过我已经让揽月楼的人去找了,有没有成果,先等祈月本日来了再说吧。”
“等等,玄冰草能够医治痴傻之症?”容瑾城细细咀嚼着宇文邪的话,俄然眸光一闪,“难不成,他就是……”
“你想用天机白叟的行迹换风月楼楼主的身份?”宇文邪惊奇道,“这能行吗?”
容瑾城那边没人来找丧失的药,她天然乐得安闲。凤如歌筹算着,要尽快把药给大哥送畴昔,以免夜长梦多,更何况,她也想早早治好大哥的病,本身规复女儿身,去过属于本身的清闲安闲的日子。
“不久前祈月来信,说风月楼的楼主差人前去拜访他,向他探听天机白叟的行迹。”容瑾城勾唇一笑,“这风月楼权势庞大却行事低调,特别是风月楼楼主,这么多年来竟无人晓得他的实在身份。本王早就成心和他结识,现在他本身奉上门来,天然要由本王坐地起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