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方才你听到了甚么?”公子桀冷冷地看了眼靠在树上颤抖不已的凤如歌,冷声问道。
“方才的事情,你最好给我一个来由。”公子桀冷声道,“方才为何要禁止我杀容瑾城?”
“师父可否奉告我,您为何要杀容瑾城?”凤如歌美眸幽幽地看着面前清冷男人,“据徒儿所知,你们之间并没有甚么过节,他也没有挡您的路。”
“非常……”容瑾城想了想,抬起眼梢,朝着门口瞥去。
“这倒有点意义了。”宇文邪眼眸微眯,摸着下巴问道,“明天早晨你旧疾发作时,可有甚么非常吗?”
“那你方才为甚么要禁止我杀他?”公子桀核阅着凤如歌,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颠簸,“你可晓得,方才若不是你禁止我,现在他就算是不死,也离死不远了!”
当晚凤如歌回到了房间,一夜无眠。
“你晓得甚么?!”公子桀神采一沉,冷声道,“你可晓得,他是谁?”
“这如何能够!”凤如歌发展了一步,还是不敢信赖公子桀的话。
公子桀说完,抱着琴转成分开,他走了几步,忽地转头道,“歌儿,听我句劝,离他远点。他的身份已经不是绝密了,现在想要他的性命,可不止我一个。”
“我听到了摄魂杀。”凤如歌身子垂垂停止了颤抖,但是神采仍然惨白如纸,映得她的唇更加鲜艳欲滴,“歌儿恭喜师父的摄魂杀已达至境。”
“我也晓得,师父不会舍得杀我。”凤如歌靠在树上,勉强一笑。
“你竟然没事!”宇文邪不成思议地看着容瑾城,围着他不断地转圈,上高低下地打量着他,“这没事理啊!如何能够!”
“你倒是自傲。”听了凤如歌话,公子桀倒也不活力,他漫不经心肠说着,部下随便拨弄琴弦,看似漫不经心却自成一道温和的曲子,让凤如歌心口的剧痛垂垂和缓,垂垂病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