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样……容瑾城你是用心的对不对!”凤倾歌想起昨晚的事,脸刷得一下红了,仿佛熟透了的苹果一样,惹人垂怜。她的水眸望向容瑾城含笑的眸子,嗔了他一句,回身就要回屋。
或许是因为经历了存亡,或许是因为久别相逢,此时父女二人相互望着,声音一样颤抖,就连镇南王的眼睛里都浮起了些许雨雾,“倾歌,真没想到,父王还能再见到你!”
“他是谁?是你的同胞兄弟吗?”凤倾歌轻声问向容瑾城。
“父王!”凤倾歌深吸了一口气,她展颜而笑,提起裙子飞奔上前,扑到了镇南王的怀中。
“我当然信你。”容瑾城的明眸熠熠生辉,他伸手从一旁的梅树上摘下一朵红梅,亲手簪在了她的鬓边。鲜艳的花儿衬着女子倾城的容色,直至此时才知甚么叫做名花倾国两相欢。
“父王,是女儿不好,都是女儿的错!”凤倾歌的眼泪也落了下来,好久她才松开手从镇南王的怀中出来,她细心打量着他,体贴肠看着他身上的每一处,“父王,我还不晓得,你那里受了伤了?快让我看看!另有你现在如何样,已经大好了吗?”
“我用心甚么了?”容瑾城拉住凤倾歌的手,将她带到怀中,低头看着她娇美的容颜,低声愉悦地笑了起来,“歌儿,是你想歪了吧?”
“早知本日,何必当初呢?”宇文邪嗤笑道,“我明天是给你提个醒,让你长点记性。有些衣服不是你能穿得起的,有些人,也不是你能够仿照的,晓得吗?”
“我不过是路过,看着你的背影象极了你城哥哥,觉得城在这里,这才过来看看。不然你觉得,我会闲着没事来找你?”宇文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见容新岚吓得直今后躲,他悠然一笑道,“还真别说,不管是边幅还是身材,你和城倒有七八分像,再加上你本日特地穿了和他一样的衣服,如果没有听到你开口说话,我还真觉得是城在这里了!只不过可惜啊,你一开口说话,可真是糟蹋了这幅好边幅。也难怪,就算是你煞费苦心,这容大蜜斯还是不喜好你。”
“你……你是鬼怪毒医――宇文邪?”容新岚闻言大惊,他见宇文邪朝着他走过来,从速后退一步和他保持间隔,恐怕他会把毒用到他身上普通,“你……你靠近我做甚么?”
“隔着那么远,我只能看个大抵,既不能细细察看面貌,也不能听到声音,你说我能辩白得出来吗?”凤倾歌非常难堪地看着容瑾城,吐了吐舌头道,“不过我现在不是晓得了嘛,你也说了,你们只是长得像,又不是一模一样,今后我必定分得出来的,信赖我。”
“已经好了,不然我也不会承诺见你,让你跟着担忧啊!”镇南王笑着,他拍拍凤倾歌的手,语重心长道,“傻孩子,这么多日子拖着不见你,可不是容瑾城的主张,而是我的主张。是我不想让你跟着担忧,始终不肯承诺见你,直到我完整病愈,这才承诺见你啊!以是你可千万别错怪了他!”
“是!是!是!”容新岚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吓得颤抖,矢语发誓道,“我发誓!我发誓!”
“我可不是甚么大夫,治病救人可不是我的成本行,我不过是看在城的面子上替他给人看病罢了。我最善于的,还是使毒杀人。”那红衣男人恰是宇文邪,他勾唇邪魅一笑,懒洋洋地抬脚朝着容新岚走去,“要不然,别人又如何会叫我鬼怪毒医呢?”
说着,镇南王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你是谁?”听着那红衣男人讽刺的话,容新岚非常不悦地蹙眉,他撇了撇嘴,打量了那男人好久,终究记起来了,“哦,我记起来了,你不就是城哥哥身边的大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