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青鸾本身回桃花坞了吗?”容半夜抿唇低语,过了一会儿,他昂首看向那暗卫,冷声道,“我临时信赖你的话,不过你如果敢骗我,你和你的主子,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见容半夜眸光果断,流年不由得担忧地问道,“主子,你肯定要去桃花坞吗?”
“玄女教……银云,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容半夜闻言,他一掌重重地拍向桌子,桌子在他掌下刹时化作了粉末。他眸中肝火腾跃,大步走了出去,“趁我不在就敢掳走青鸾?银云,看来我给你的经验还不敷!本日我定然不会放过你,我必然要让你对青鸾,完整断了心机!”
玄女教的暗卫自知对方人多势众,并且武功高强赛过他们,硬碰硬他们讨不到好处,以是他们并没有上前,而是纷繁后退,挡在了银云面前,谨慎谨慎地护住银云,不让他出任何伤害。
与此同时,流年和暗卫也都拔刀霍霍,两边剑拔弩张,情势严峻一触即发。
与此同时,城中,容半夜和萧明珠告别后,他从巡抚府出来,仓促赶往酒楼,却不想当他回到酒楼,进了雅间后,倒是大吃一惊。
“你是谁,你到这里来做甚么?”为首的一个玄女教暗卫阴鸷的目光紧紧地锁在容半夜身上,他沉声问道。
“她?中间说的是青鸾女人吗?”那暗卫微微蹙眉道,“的确,之前是教主带走了青鸾女人,教主带她去了巡抚府,但是厥后教主和青鸾女人产生了争论,青鸾女人分开了,而我们教主却因之前被中间所伤,昏倒不醒。”
容半夜走出去后,他笑着打量过四个玄女教暗卫,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昏倒不醒的银云身上,他嗤笑了一声道,“都已经自顾不暇了,还想要打青鸾的主张。真不晓得你从那里来的自傲,以为你能够瞒过我的眼睛,从我眼皮子底下把青鸾带走。”
容半夜说着,他缓缓抬脚上前一步,他纤细的行动倒是让玄女教的暗卫大惊失容。四个暗卫当即拔剑出鞘,护在了银云身前,眯起眼睛谛视着容半夜,很有一种要和他同归于尽的感受。
“主子,他应当没有扯谎。他们出城后直接到了这里,并没有去其他的处所。并且方才我们的暗卫看过了,青鸾女人并没有在这个堆栈里。”流年上前一步,在容半夜耳边低声道。
“这还差未几,识时务者为豪杰嘛。”容半夜挑眉,悠悠开口道,“我过来找你们有甚么事,你们应当很清楚才对啊!别废话了,把我的人交出来,我便放你们一条活路,如若不然……”
他留在雅间里庇护青鸾的暗卫,此时竟然都倒在地上昏倒不醒!
“你——”那暗卫气急废弛,握着剑的手狠恶地颤抖着,恨不得当即上前和容半夜拼个你死我活。但是仅存的一丝明智奉告他不能打动。因为他们底子不是容半夜等人的敌手,强拼对他们来讲没好处,还极有能够搭上教主的性命。
因为这六年来银云常常到这桃花坞四周来,但愿能够碰到青鸾并把她带回玄女教去,以是他在这家堆栈长年包下了一个房间,无事时便会到这里来守着。因为银云没有叮咛是否要回玄女教,玄女教的暗卫们不敢擅做主张,他们思虑再三,还是把他带回了这家堆栈,并派了两个暗卫去寻大夫,剩下四名暗卫则守在银云身边以防不测。
如此想着,那暗卫就算是再愤恚,也只能强压下肝火,语气好了很多,“不知中间彻夜前来所为何事?”
“我很不喜好你说话的语气。如何?玄女教的人都是你这幅德行?死光临头还这么放肆?”容半夜微微蹙眉,凤眸瞥过那说话的暗卫,垂眸看了眼银云撇了撇嘴道,“也对,毕竟是他部下带出来的人,和他还挺像。本领没多少,放肆的气势倒是挺畅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