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煜知悉姬凤离指的是花著雨,提及来,他是非常赏识花著雨的,是以他苦着一张脸,非常难堪地答道:“相爷,阵前最忌讳违背军令,不平从批示,凡有犯者,斩无赦!但是,如果有特别环境的……”
王煜心中顿时一松,方才他吓了一跳,还觉得姬凤离有斩花著雨之意呢。如此看来,并没有,他决计将奖惩说得尽量轻:“那看立的功有多大,如果对于战事的大捷有决定性的军功,那便最多打三十军棍。”
花著雨昨夜一起马不断蹄从东燕绕道北朝,厥后又同北朝大战一场,方才又在锦色帐篷外站了好久,兼之她身上另有多处伤口,被绑在木桩上后便感受满身酸楚疼痛,苦不堪言。此时,花著雨倒是光荣没有被打三十军棍,她现在这个模样,还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那三十军棍;更光荣现在不是夏季,不然被如许晒在日头下,只怕她就要丧命于此处了。
帐门俄然翻开,姬凤离冷着脸走了出来,“她不会有事,你不消再担忧。跟我来,到中军帐开会。”姬凤离冷然说道,负手拜别。
“我军终究打得胜军,收伏了落空的城池,这是可喜可贺之事。回朝后,相爷和本将必然会将各位的军功禀明圣上,论功行赏。”王煜朗声说道。
世人渐渐舒了一口气,都感觉心中略微轻松了些。姬凤离冷声问道:“王煜,如有阵前违背军令、不听号令批示者,按军规该如何措置?”
中军帐内,王煜坐在大将军的位子上,姬凤离坐在一侧的监军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