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顺文静的对着男人惟命是从、惯着他三妻四妾?”风独影嗤之以鼻,“如果我的男人敢有第二个,哼哼!”
“就会贪吃。”风独影弹了弹南片月额头,然后对萧艾道,“萧姐姐你再多做一道豆腐,我们小八最爱吃了。”
现在,看他们各自主室立业,却还是保着一份往夕的默契,风独影不由感慨万千。
风独影淡淡道:“世上有很多事,不是人好便能够了。”
而尹蔓菁见有人脱手互助,并且是当朝赫赫驰名的女将军,暗思方才本身的一味谦让果是见效了,忙娇娇怯怯的上前,冲风独影婀娜一礼:“多谢将……”话未说完,风独影侧首看来,那冰冷讨厌的目光顿让尹蔓菁一口冷气堵在喉间,别说出声,便是大气也不敢出。
“他忌恨我等又不是一朝一夕了。”风独影不觉得然。
一旁的梁二夫人见风独影叱退尹蔓菁,立时又起声痛骂“贱人还不快滚……”话说到一半,只觉面前冷风一扫,倒是风独影反手又一巴掌拍在她脸上,顿时两边脸都肿得像发酵了的馒头,衬着那满头珠翠红脂白粉的,非常的丑恶好笑。
萧艾听了也没停手,只道:“那你趁便把酒窖里第二排顺数的第五坛酒拿来好了,那是我前年酿的‘芙蓉醉’,酒性不烈,女儿家喝最合适了。”
当年八人在天支山下的村落里住下来,拜玉言天为师。当时,皇逖常上山打些猎味,吃不完的便卖与镇上的萧家酒楼,得几个钱补助生存。他常来往萧家,久了便熟了,萧家有个女儿与他年纪相称,生得白净清秀,每次皇逖去卖猎物时,她总为他端上一碗茶,或是留几个肉膜。
皇逖对于弟妹的小打小闹向来是听之任之,自顾提了酒壶倒酒,不过只倒满了半杯,当下放下酒壶,道:“酒没了,我去拿坛酒上来。”
“哼!”风独影目光冷冷的,“之前没有最好,如果今后敢有,我就阉了你!”横眉冷目,煞气逼人。直吓得安好远盗汗直冒,但宁将军向来擅于面上工夫,以是还是是风骚自如含笑诱人,“七妹是连三哥的醋也吃吗?七妹放心啦,三哥虽是娶了好几个老婆,但在三哥心中,这世上最首要的女人只要七妹你一个的!”
正在这时,“咚咚咚!”响起叩门声,然后一名妇人排闼出去,白净清秀,风味犹存,恰是酒楼的老板娘杨门萧艾。她一进门便问道:“本日的菜味道如何?”
皇逖去取酒了,萧艾清算了空碗后也拜别。
“小八说的实话呢,萧姐姐别不信。”白意马满脸感激道。
而被几个兄弟望着的丰极,只是安闲的挟起一筷子“炊莲花鸡”,细细咀嚼,那神态明显极是享用。
南片月眸子子转转,问安好远:“三哥,你看好哪边?”
南片月打了个寒噤,赶紧表白忠心,“放心放心!我对谢茱一心一意,毫不会另娶的,就不敢烦劳七姐挂念了!”
而华荆台看着风独影感喟道:“七妹啊,你这么凶,可如何嫁得出去啊。”
话音一落下,几个兄弟都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的都往丰极望去,然后不约而同的想:四弟(四哥)至今未娶,身边却连个姬妾也没有,是否便是因为这个?安好远更是想着,他当日在蒙成王庭说的那些话可还真不算冤枉七妹啊。
风独影冷哼一声,道:“我是为凤家三姐姐不平。当年那梁铎为娶三姐姐,指天划地的赌咒,说甚么‘此生侍卿一心一意天荒地老至死不渝’,成果呢,本来他还没比及两年便又纳了别的女人,并且还是这等恶妻,依我的脾气,我只恨不得一剑杀了这女人!三姐姐真不该嫁梁铎这小人!”说完了,她转过甚看向白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