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上,使臣们纷繁起家向蒙成王敬酒道贺,安好远自也不能例外,轮到他向蒙成王敬酒时,那蒙成王却道:“宁大人,寡人传闻贵国的‘凤影公主’有天人之姿,更兼得一身绝伦的技艺,实为当世第一的才子,倒是至今未曾婚配,闻其启事是说贵国的那些男儿都不喜这等到处比他们强的女子,不知是否失实?”
听了这话,蒙成王面上神采僵了僵。
而若给帝都里南片月府中喝酒的七人听得,估计风独影会当胸就给安好远一脚,把他踢飞数里远;东始修会狠削他一顿后关凌霄殿里批一月折子;皇逖会直接给他一拳突破他那张嘴皮子;丰极会很文雅一笑,然后不出半日,宁府里的那些破事便会满帝都传唱;白意马会锁紧了眉头瞪他,起码半月不与他说话;华荆台会撬光了宁府里统统值钱的物件;南片月会不时候刻跟着他,逢人便指着他说三哥是小人。
蒙成王坐在王座上,目光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接着道:“宁大人,既然贵国的男儿如此谨慎眼,那不如把你们的‘凤影公主’嫁到我蒙成来做寡人的王妃如何?我们蒙成男儿最是佩服这等巾帼豪杰,公主若来蒙成必是如鱼得水,胜在贵国孤影自怜。”
“女人大多性喜甜食,你三哥巧舌如簧,蜜语私语信手拈来。”皇逖的话永久是一针见血。
只是推波助澜?这“推波助澜”里不知藏了多少恶毒的狡计。
“只是甚么?”蒙成王公然发问。
华荆台摸摸下巴道:“嗯,四哥的可骇被他的美色所讳饰世人都不晓得,但七妹的可骇北海人很快便会晓得了。”
因而,那晚的子时,一道人影偷偷摸摸的敲开了纳尔图府的侧门。
那日,蒙成国的王宫里是喜庆热烈的一片欢乐。
席间,华荆台问他:“三哥,那蒙成的内哄是你搞的鬼吧?”
安好远对劲的点头,将那东西重新支出盒中:“人带来了没?”
哦……众臣闻悉,无不心胸恭敬地看着他:“宁大人本来是因为日夜忧愁家国大事才至此,真可谓国之忠臣群臣之表率啊!”
因而乎,第二日早朝时,群臣见到了好久未见的克日又为王朝立下大功的安好远宁大人,见他两个眼眶都乌青的,不由都体贴备至的问候启事。
“可不,三哥向以风骚自赏,倒说不定真会带回个蒙成国的三嫂呢。”华荆台也欣然拥戴。
“干!”几人举杯。
听了他这话,风独影是斜着眼睛满脸思疑的瞅着他,南片月则抓着他的手一脸欢乐害臊的模样道:“三哥真好,下辈子我们还做兄弟啊。”
“哈哈……到时三哥府里又要热烈起来了。”南片月则是笑得有些幸灾乐祸的成分。
那日未时,安好远一行回到帝都。
安好远眯眸浅笑,如同一只搂鸡在怀的红毛狐狸,“那你看这东西真不真?”
主和的一来以为立国不久,国力尚弱,不宜发兵;二来以为蒙成与北海新近才结了亲,而在蒙成王大喜不久北海即出兵犯境,显见是宁大人出使蒙成失利了,蒙成必是与北海达成密约,若我朝与北海开战,其必定乘机攻袭我朝,到时两面受敌,我朝险矣。是以,莫若舍些财帛,以求停战。
那日,大东帝都南将军府里是融融一片的欢乐。
蒙成王哈哈大笑,道:“这有甚么,我们蒙成女子可不似贵国的女子讲究和顺贞静,我们蒙成男儿爱的就是那凶暴野性的女子。”
“宁大人,你有话就不能一次说完吗,这吞吞吐吐的真让寡人气闷。”蒙成王瞄着安好远道。
目睹兄弟都沉默下来,丰极因而举杯,道:“那我们便为三哥干一杯,看他这趟从蒙成返来是不是又会给我们带回一名三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