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口走进一名校尉,上来冲厉刚禀报,“禀报都副,五百兵士已然到位,将都副署前后围住。”
厉刚听着门外的动静,然后哈哈大笑,“姚大人,只怕本日以后,你再无机遇给主上上奏章了!”
“南宫秀!”一向沉默着的风独影蓦地唤道,声音迟缓而降落,可闻者却无不自那声音里感遭到了压抑着涛天肝火!
“调兵士来本只是想经验这几个江湖暴民,谁叫你运气不好偏要撞上,还敢要治本都副的罪!”厉刚目工夫毒地看着他。
“是!”校尉保得性命顿松了口气。
“来了!来了!”门口传来应对声,便见一个身材矮小的清秀男人扛着一个身穿官袍的男人轻松地走了出去,几步便到了演武场中,将肩上扛着的人放了下来,再在那人身上一拍。
“哈哈……”厉刚嘲笑,“撤职充边――你姚府尹还没这个权力!”
这刻那被扛着来的男人才是能出声了,一边清算着官袍,一边气愤地冲着扛他的南宫秀叫道:“你这可爱的贼子,为何挟制本官来此?”
风独影却并未曾看他,而是望向姚瑗,“姚府尹,现在厉都副是何罪?”
“是!”
“这会你倒有自知之了然。”风独影嘲笑一声。
姚瑗面若死灰,直看着厉刚道:“妄动兵戈,滥杀无辜,一死已不敷以抵罪!”
他一跪,顿时演武场的统统人及门口的百姓都回过神来,跪了满满一地,“拜见主上,拜见清徽君!”
“厉翼,你百死不敷赎罪!”风独影气得浑身颤栗,转头满面寒霜地盯着厉刚,“若天下之父皆若你厉刚,这天下必复祸世!”
“臣在。”厉刚抖着身子垂首。
“哼!”厉刚才哼了一声,话还没出口,南宫秀便走到了他面前,明显看到他伸手了,厉刚倒是躲不开,刹时便叫他抓住了肩膀,然前面前一花,膝下一痛,再回神时便发明本身竟是与儿子及那些军士跪于一处,顿时大怒不已,可还来不及叱骂,肩膀上便一股钻心的剧痛传来,想要叫,喉咙里却似被甚么阻住,痛苦万分。
“你已第二次提到杨大人,你岳丈是哪位杨大人。”风独影心头一股知名暗火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