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铭也不知是喜是忧了,有这么标致的小娇妻惹人眼红啊!他恨不得将那些男人色咪咪的眸子子抠出来,让你看我媳妇儿!特别是“头号插手者”――南宫烨!
“当然,那支箭簇就是证明太子派谴楚恒将军刺杀公主的最好物证。”
不就是物证吗?沐姝也有!
她步态沉稳精干,仿若一名久经疆场的威武将军,成熟内敛,英姿飒爽!
羽文帝大要上听得津津有味,实则左耳进右耳出。他看这帮曲解究竟的老臣,就像是在看一群耍戏的傻猴子!竟然敢将他的宝贝公主骂得那样不堪。归正有沐姝出面,没甚么摆不平的!
严梁与华余何、南宫铭之间的烽火燃达最高点,羽文帝就是在等这类两边争论不下的机会,才有请他的“古迹公主”闪亮退场。
几近一半的朝臣站出来,说来讲去不过是废太子、灭公主!结党营私、谋朝篡位、刺杀皇族,按大羽律法,条条当诛!
严尚书是要拿三人成虎的例子来敷衍她了,认错倒挺快,刚才不还说得头头是道么!
大监尖着鸭舌嗓奋力嘶扯着:“宣羽安公主觐见!”这声音也是没谁了,看来连做个“首席寺人”也是门技术活!
沐姝的假宫籍早就造好了,灵位也请入了公主府,让人无可抉剔,找不出错处。
南宫烨却仿佛涓滴感受不到南宫铭那充满杀意的眼神,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沐姝的一颦一笑。心胸鬼胎:传言凤鸾女天生凤格,得天下者必得凤鸾女!尚且天下长安!
这个羽安啊!还真是不走平常路,他的女儿是这世上最聪明的女子!
……
华丞相这边也不能输了步地,一个接一个的大臣站出来为南宫钰摆脱,此中南宫远闻争论最为狠恶。
一个身穿青色官袍的文臣率先抱着木圭站到太央殿中心,敞开嗓子禀道:“皇上,微臣昨日听坊间传闻羽安公主遇刺,其主谋竟是太子!现在满城百姓都群情纷繁,臣恐由此民生暴动,还请皇上给羽朝百姓一个交代!”
沐姝已站在殿外看了好一会儿风景,终究宣她进殿了。这场动口不脱手的战役一触即发。
“羽安,你且将昨日之事一一道来,给满朝文武和大羽百姓一个交代!”沐姝领命,大声回禀着:“回父皇,儿臣的生身父母早已驾鹤西去多年,儿臣几日前就已经派人去凤朝将二老的坟头重新修整一番,二老的灵位一向供奉在侧。又何来射杀双亲一说。这大逆不道的罪名儿臣宁死不认!”
严尚书晓得以他们此时的气力还不敷以扳倒南宫铭,以是不能明着打硬仗。不然惹毛了南宫铭将他们严氏一族连根拔起,就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唯我独尊的澎湃凌厉之势也实在让那些本就不安近况的人野心萌动。痒痒的在内心生根、抽芽、冗长。只待有朝一日,烽火屠城、血流成河、浮尸千里,方可一朝天子一朝臣!
“皇上,羽安公主在府门前射死双亲一事是臣从百姓口入耳到的,大家皆谈臣便误觉得确有此事,冤枉了羽安公主,还请羽安公主意谅。微臣也是为了大羽皇宫的严肃着想啊。”
待百官行完三跪九叩之礼,大监提着嗓子大声:“有本启奏!”这一声表示朝议正式开端。
“严爱卿,羽安确切是个孤女,你如何作解呢?”羽文帝的话里带着责备,严尚书没想到沐姝会来这么一手,只能耍赖不认账了。
羽文帝从偏殿踏上龙椅,天威震慑,华仪在侧,百官朝拜。
“如此行动失了皇家风采,有负皇恩,实为不忠!亲生父母不但不扶养还将其除之而后快,实为不孝!事发羽安公主没法交代,便将此事推给了太子殿下实为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义之人怎配为我大羽公主!怎配苟活于世!”